然後秦凡又在心裡麵罵了一句：“雙標狗。”
過了半個小時，小女生練完車，終於輪到了秦凡。
女生下車的時候，教練的評價就好多了，說道：“比剛才的男生好，更加細心，練得相當不錯。”
秦凡上車就直接係上了安全帶，然後說道：“教練，我準備好了。”
光頭教練：“？？？”
是不是忘記了什麼？
光頭教練沒有說話，輕咳了兩聲。
一般來說，在現在這個年代，第一次來學車的學員基本都會帶一包煙來孝敬教練。
畢竟之後還要接觸這麼久，全部得指望教練教，送包煙也是為了給教練留一個好印象。
這已經成了默認的規矩了。
雖然秦凡不知道是哪個缺德的帶的頭，自己已經交學費了的，還得買煙？
要是放十幾年後，卷不死你們，還想著收煙？
有人來學車就不錯了。
光頭教練等了一會，明白這是個不送煙的，然後冷漠地開口說道：“開始吧。”
“剛才我說的你知道了吧？”
“嗯，知道。”秦凡道。
“那行，我就不再重複了。”
沒有送煙，光頭教練的態度明顯不同，本來需要指點的地方，就是一句話的概括。
反正自己剛才已經說了兩遍。
“開始吧。”光頭教練說道。
秦凡也不帶猶豫地，直接點火踩離合，動作一氣嗬成。
他的動作極其熟練，熟練到根本不是一個學車的，更像是一個老司機。
“嗯？”
“你以前開過？”見到秦凡熟練的動作，甚至還帶有點肌肉記憶的感覺。
“對啊，開了十幾年了。”秦凡點點頭。
“吹。”光頭教練撇了一嘴，秦凡才多大？剛上大學就說自己開了十幾年車了？
每個學員的信息他這裡都有，也看過，這三個學員都是今年的高考生，下半年準備上大學，都是趁著暑假考個駕照的選手。
想著年輕人好帶，所以他這才提前下手，把這三個年輕學員搶到自己手裡。
“你要是開了十幾年車，我吃......”光頭教練心裡麵如此想到。
好，既然你說你開了十幾年車，那我等下一句話也不說，倒要看看你怎麼出醜。
光頭教練想看看等下秦凡手足無措的樣子，該怎麼辦？
第一次學車的人，過程中就沒有不犯錯的，如果教練不說問題在哪，他們自己就會手足無措一臉茫然。
他不是說自己開了十幾年車嗎？
那好，請開始你的表演。
光頭教練一言不發，心裡想著喜歡裝是吧？
等下出醜就彆怪我笑你了。
坐在駕駛位的秦凡，握著方向，一步步進行著，車開得異常順利。
由於是手動車，在離合器上麵如果新手很容易把車搞熄火，不過秦凡卻開得順利無比。
“可以啊。”光頭教練誇了一句。
“去上坡停車試試看。”光頭教練說道。
上坡停車本來是之後才會教的東西，今天本來就是讓他們上車體驗一下感覺，對車子熟悉一下感覺。
但是看秦凡真不像新手，光頭教練決定考驗一下這個18歲就有十幾年開車經驗的“老師傅。”
“沒問題。”秦凡應了一句，倒也不矯情，直接開上坡，標準地停在了紅線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