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韞哥哥!你...你作甚抱著她,你是我的未婚夫!”
溫嘉禾此時已經顧不了肚子上的痛了,若是沈韞和溫苡寧在一起,恐怕嫁給老太監的,就隻剩她了!
溫時義和一位高他半個頭,幾乎是溫時義年輕時候的模樣所差無二的男人一起走了過來。
“溫苡寧,你還不快點叫人把你鬆開!
你一個尚未出閣的女子,怎麼可以待在男子的懷中,此事傳出去,你爹爹的老臉還要不要了!”
溫時義也著急上火,原本想著帶沈韞來瞧瞧溫嘉禾與溫苡寧兩人相處的如何融洽,讓他能夠看到,溫嘉禾會照顧人的優點。
可萬萬沒想到,照顧人是沒看到,但打人卻實打實的看到了。
與沈韞的婚事不能黃!既如此,隻要將所有的臟水都潑到溫苡寧的身上,此事便可完美解決!
其實早在發現接住自己的人是沈韞的那一刻起,溫苡寧就已經在掙紮了。
可直到溫時義出聲,沈韞才放開她。
溫苡寧回頭瞪他一眼,這貨,故意的吧!
被瞪的沈韞卻對她露出一個笑容,並且做口型:不用謝。
我謝你奶奶個腿!要是摔進渣爹懷裡,還能趁機博一點同情值。
現在好了,彆說同情了,恐怕這渣爹想殺了自己的心都有了!
“你們兩個這是在作甚?”
溫嘉禾委屈的看向溫時義,和他身旁那位與溫時義長相極為相似的男子,回道:“爹爹,兄長,外祖父送我的那根白玉簪子不見了,我想去姐姐房裡找,
但是姐姐卻不讓我進去,我也是為了姐姐好,若不是她拿的,這也能證明她的清白啊!”
聽到這話,溫時義皺眉看向溫苡寧,問道:“小寧,你拿了你妹妹的簪子為何不還給她?
你打小鄉下或許不清楚,在我們這裡,不拿自取便是偷!
溫家可以容忍你沒有文化,沒有教養,但絕不可能容忍一個小偷留在溫家!
快些拿出來,念在你是初犯,此事便不與你計較了。”
“爹爹,女兒還什麼話都沒說,你就要定女兒的罪嗎?”
溫苡寧雙眸含淚,看起來傷心欲絕。
繞是鐵石心腸,見到她這樣可憐,也會覺得心疼。
可惜,溫時義這人,壓根沒有心,眼下他一門心思都在怎麼保住與沈韞的婚約上,怎麼可能還抽空心疼溫苡寧呢!
“那你什麼意思?你妹妹還能汙蔑你不成?
溫苡寧啊溫苡寧,你怎麼成了如今這般模樣?!要是淑娘看到了,肯定會十分難過的!”
淑娘?!溫時義這雜碎居然還敢提她娘親!
溫苡寧心中冷笑,卻期期艾艾的仰頭看向他,倔強道:“事已至此,若是不讓妹妹進我閨房也已經沒有任何法子證明我的清白了,
爹爹,若是今日在我房中搜出妹妹的發簪,從今往後,無論你們讓我做什麼我都絕不抵抗!
但,若是沒有搜到,我要罪魁禍首繩之以法!你們可願意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