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衛兵終於看不下去了,走過來好心提醒。
“您是在等什麼人嗎?”
“是的,我在等二、三軍區的指揮官一起出任務,請問你有看到他們嗎?”
衛兵愣了下,“您是不是來晚了,他們不是早在兩個小時前就已經出發了嗎?”
什麼?
季紫隻能再給楊斌打通訊,請求單獨調動。
“都跟你說好了早上八點,你現在才來聞指揮官他們當然走了,他是出了名的準時,怎麼連這點小事都辦不好!”罵完,給她申請了單人飛艇。
季紫牙都咬碎了。
上了飛艇,一查才知道二、三軍區居然就是聞野和祁意帶隊的。
雖然顧尋曾多次交待她,無論如何也不要輕易答應他們任何一人的退婚,因為每一場婚約的背後,都暗含了她家老頭無數的心血與犧牲。
但此時此刻,她是真的有點想甩聞野兩個耳光。
順便再把和這個爛人的婚給退了。
之後兩次到達中轉站,都有士兵告知,隊伍剛離開不久。
像是故意和她作對似的。
季紫怒了,直接委托飛行員不必再跟隨,以諾威島為最終目的地。
這一次,她先到了大半個小時,視野中才緩慢出現大部隊的身影。
火紅色與銀白色的機甲車交織駛來。
車窗搖下,一個全副武裝的士兵舉著一麵紅色,印有“野”字的旗幟向她揮了揮。
“請問是隨行的季向導嗎?”
出發前,隨行向導的照片早已通過係統一一傳到到所有哨兵的光腦中。
這次任務是S級彆,也不知道上頭怎麼會派個B級的向導隨行,可能是走後門,來學習經驗的吧。
季紫回答說“是。”
說完,徑直繞開那輛紅色機甲車,選擇了後麵的銀白色。
車門打開,祁意那張陽光開朗的笑臉出現在視線中。
咦,他今天居然沒有帶唇釘?
所有未婚夫中,祁意看上去最人畜無害,可實際上也是最危險的。
衝他微微點了下頭,便徑直走到最後排的空位坐下。
祁意挑了挑眉,撥了撥著自己額前的碎發。
心裡想道:【怎麼回事?難道是上次在黑塔把她嚇壞了?現在居然這麼乖?】
季紫麵無表情的看向窗外。
難怪楊斌昨晚說,那名看管者前後兩次被賄賂,原來還有祁意的一份。
他們就這麼恨她嗎?
仔細回想。
原主好像也沒對祁意做過什麼太過分的事吧?
不過是一看見這張單純可愛的臉蛋,就想欺負他幾下罷了。
原先的祁意很喜歡打唇釘,還總弄些花裡胡哨的樣式。
小草包看了,生出一股子惡趣味,把他壓在安撫室沙發上,強迫著為他打了眉釘,耳釘,舌釘,臍釘,最後一次有些過分,打的是孚乚釘。
每一次來安撫室,他都會被肆意羞辱得雙眸通紅,然後又顫抖著身體,跪在地上求她安撫。
說起來,顧尋上次還說特地幫她約了祁意來安撫室練練手感。
可後來也一直沒見他。
估計是被玩怕了吧?
黃昏之前,部隊終於到達了此次任務的終點,諾威島湖心。
這是帝都附近最新生成的汙染源,僅用了十天不到的時間,迅速達到了S級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