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問題,韋爾當即回答,“沒有,我一分錢沒有拿,但是現在局裡確實沒有錢,你如果想要的話,我儘量擠一點出來,明天給你怎麼樣?”
他拿起手邊的紙筆,“你說一下你的名字,我明天就打給你!”
韋爾的內心想法很簡單:這個家夥居然跑到了自己的辦公室來,真該死啊!
問名字就是為了搞清楚對方的身份,隻要他能從這裡脫身,都不需要第二天,他就能利用自己手裡的權勢,殺對方全家!
韋爾心裡想著這些,眼神陰暗的盯著這個陌生男人,卻依舊笑容滿麵的說道,“我向來是會給你們最大的方便的,彆擔心,我向上帝起誓,一切都會有的!”
他這種誠懇的表態、那看起來毫無破綻的表演,甚至在很多次和退伍軍人的對峙中,騙過了那些人,讓他們以為韋爾這個局長是無辜的,主要是聯邦不作為和手下人貪汙。
但是萊姆斯不是那些人,巴風特賦予他的能力,雖然沒有辦法讓他完整讀心,但是最起碼的謊言判斷,還是能很簡單的做到的!
因此,萊姆斯伸出手來,在對方的驚訝目光中,拔掉了韋爾的一隻腳。
是的,就是“拔掉”!
沒有任何的預兆和動靜,甚至沒有任何的聲音,但是韋爾的左腳,從他自己的身上,來到萊姆斯的手中了。
而他斷腿的地方,一縷黑色的火焰,在一點一點的灼燒著,幫助他把那個“缺口”,給燒成了完整的肉球。
“你在說謊!”萊姆斯說道,點燃了手裡的這隻腳,在韋爾的目光中,一點一點的燒成灰……
他就好像拿著火炬一樣,燃燒著對方的肢體!
在他做出這個舉動的時間裡,無論是韋爾還是警察局裡的觀眾,都沒有說話的意思。
他們隻覺得腦袋嗡的一聲,好像看到了什麼他們無法理解的東西。
畢竟萊姆斯這個舉動,有點太過超乎他們的想象了!
正常人哪裡能夠想到這麼一點?
人家逼供都是什麼嚴刑拷打,實在不行酷刑,砍手砍腳也是有的,這並沒有什麼問題。
但是此時此刻,韋爾甚至連痛苦的嚎叫都沒有,就被人把腿給拔了下來!
拔下來沒完,還點燃了!還是黑色的火!
這是多麼詭異的事情?san值直接就要掉完啊!
而比起那些隻不過是在投影上看到的人們,最為恐懼的當然是韋爾自己,他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就被人給逮住了。
本來以為依靠著巧舌如簧可以稍微周旋一下,但他怎麼都沒有想到,這個“惡魔”直接取下了自己的腿!
恐懼好似深入了韋爾的腦髓,讓他連一點狠話都說不出來,隻有眼神中的無儘恐懼:“你到底是誰……你這個惡魔!”
“我還真是惡魔,隻不過,是來找你們複仇的惡魔!”
“我再問一遍,你們拿了多少退伍士兵的錢?”
萊姆斯說著話,手放到了韋爾的第二條腿上,目光卻在那條快要燃儘的腿上漂移,其中意味,不言自明!
無論是現場還是會議室裡的人,此刻都隻覺得不寒而栗!
……
白楊站在一旁,他在看著萊姆斯的表演,也在看著警察局高層的不堪,同樣在看著外麵圍起來的警察、那些看熱鬨不嫌事大的路人,以及各類發現這裡有事,正在快速集中的記者!
“天使可以斷罪,誰又能說,惡魔不能審判呢?”白楊微笑著說道。
願力,在他的神格中,被快速的收集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