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想越後怕,越想越生氣。回到家後,便把玉蘭從被窩裡拉出來,上去就是幾個耳光:“不要臉,我叫你不要臉,你把老陳家的臉都丟儘了!”
玉蘭被母親這頓劈頭蓋臉的暴打,感到十分委屈,她一邊哭一邊問母親:“我怎麼不要臉了?我乾什麼了?您憑什麼說我不要臉?”
“那好,我問你,我不在這段時間,有濤是不是來找你了?”
“沒有。”
“真的沒有?”
“真的沒有!”
“我叫你嘴硬,我叫你嘴硬,今天我非打死你不可!看你說不說實話。”
“媽,您為什麼要這樣打我?我真的沒撒謊!”玉蘭擦了擦嘴角流出的血,氣憤地質問母親。
彩雲見狀,語氣軟了下來:“那你說,那個男的你是不是認識他?”
“我已經跟您說了,我不知道他是誰?”
“那你為什麼會喊他濤哥?”
“我正在做夢,夢見和我濤哥在一起。”
“你和有濤是不是已經那個了?”
“媽,您說什麼呢?”
玉蘭雖說才十七歲,但她知道母親嘴裡的那個與她說的那個根本不是一回事,她覺得母親把她和有濤想得太壞,她很生氣。
玉蘭一直和母親睡在一起,對母親和二叔之間的事心知肚明,她多次想和母親提及此事,但一直覺得難以啟齒,隻能裝聾作啞,視而不見,不過這種經曆使她過早地了解了男女之間的那種事,所以,她知道母親嘴裡說的那個是什麼意思。
彩雲繼續追問:“那你們倆關係究竟到了什麼程度?”
“就是一般的關係。”
“我不信,你們倆關係肯定不一般了。”
“愛信不信。”
“我原先對有濤這孩子印象不錯,他救過你的命,我們應該感謝他,可他現在這種做法,肯定是想利用這個關係,要把生米做成熟飯。”
“您為什麼把有濤想得那麼壞呢?”
“男人就是這樣,一旦你懷上她的孩子,彆說彩禮了,就是我們什麼都不要,他也不著急了,到時候還要我們主動上門去求他儘快娶你,你懂不懂?”
“您為什麼偏要把我們朝那方麵想?我們結婚之前不可能走到你說的那一步。”
“年輕人愛衝動,老在一起黏糊,總有把持不住的時候,所以,從現在開始,你少跟他接觸。”
“我做不到。”
“你說什麼?你是不是覺得翅膀硬了,我管不了你了是不是?”
“怎麼您乾什麼都行,我正常談對象都不行?”
“你什麼意思?你是不是找打?”
“什麼意思您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