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浩接受了上次的教訓,沒敢硬來,而是和玉蘭一起回去,他覺得玉蘭是在委婉地拒絕她。
在回家的路上,玉蘭跟唐浩說:“唐哥,我可能喝多了,有點頭暈。”
“沒關係,我背你回去.”唐浩聽了很高興,立即蹲下,背起玉蘭朝回走。
玉蘭雖然有點頭暈,但腦子很清楚,她覺得唐浩的後背是那麼健壯厚實,趴在上麵舒服極了。
在這寧靜的夜晚,令人陶醉的野外,能讓這麼高大英俊的男人背著漫步,玉蘭的心裡感到無比的幸福和快樂!
她雙手緊緊地摟著唐哥的脖子,兩腿使勁夾住他的腰部,任憑唐哥那雙充滿激情的雙手,鑽進她的衣服裡麵儘情的發揮。
彩雲從來沒有喝過這麼好的酒,晚上早早就睡著了。一覺睡到天亮,見玉蘭還沒醒,便起床到廚房找水喝。
“阿姨,早飯我都做好了,今天單位有點急事,我先走了,這是家裡的鑰匙。”
“你吃了嗎?”
“我已經吃了,阿姨,我走了,中午我回來做飯。”
彩雲盛了一碗稀飯,來到唐浩的房間,看牆上鏡框裡的照片,她覺得唐浩長得很像他的父親,他大哥有點像他母親。
無意中,她發現唐浩的床單被卷起來放在床頭一角,她想看一看是不是臟了,要不要洗一洗,她仔細一看便慌了,立即跑到東廂房,把女兒喊醒:“玉蘭,快起來!”
“乾什麼?”
“你們昨晚什麼時候回來的?”
“想不起來了。”
“我問你,昨天晚上你是不是睡到你唐哥那邊去了?”
玉蘭看了母親一眼,沒說話。
“我問你話,你聽見了沒有?”
“聽見了。”玉蘭顯得有點不耐煩。
“你們倆是不是那個了?”
玉蘭知道母親說的是什麼意思,她搖了搖頭。
“還不承認,唐浩床單上那塊血跡是怎麼回事?”
“你為什麼要去看我們的床單?”
“你們的床單?你真的跟他睡了?”
“反正我早晚都是他的人,他愛我,我愛他,我的一切都是他的。”
“傻丫頭,一點心計都沒有,到時候吃虧的是你。”
“在濤哥身上我已經吃了虧,現在不能在唐哥身上再吃虧。”
玉蘭把她近十年的初戀,最終沒能走到一起的原因歸咎於對濤哥設立了禁區,這種錯誤的歸責很容易把一個人引入歧途。
“吃了午飯,我們就回去。”
“我想多住兩天。”
“不行,下午就走。”
“要走你走,反正我不走,我現在已經是唐浩的人了。”
“你是不是覺得翅膀硬了,我管不了你了?”
“要不是您,我早就跟濤哥結婚了,現在我不想再失去唐哥。”
“那就再住一天,麻個回去。”
“現在村裡也沒什麼事,您著什麼急?”
“你現在還沒有和唐浩正式定親,就是定親沒結婚,也不能老住在這裡,你懂嗎?”
“唐哥說,城裡不像農村,不一定非要定親不可,商量好了直接辦事就行。”
“他父親還在關押,什麼時候能出來,還不知道,婚姻是個大事,沒你想象的那麼簡單。”
“我們再住兩天,後天早晨走,行不行?”
“我說不行你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