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幾個孩子中,喊得最響的是三大頭。彩雲一聽,覺得好像一首兒歌似的,她知道這“兒歌”是什麼意思,但不清楚這種令人厭惡的兒歌出自何人之手。
她想來想去,覺得這樣的兒歌除了王紅兵,彆人編不出來,由此斷定,她的“好再來”的綽號也是他給起的。
她厭惡這樣的“兒歌”,不僅僅是因為在惡意攻擊她,更重要的是他把這種低俗的東西以兒歌的形式灌輸給孩子們,並在孩子們中流傳,實在是枉為人父,她鄙視這樣的人。
一天下午,玉蘭接到唐浩的來信,說他病了,在家休養,盼望玉蘭過去照顧他。
玉蘭得知唐浩病了,心急如焚,她不知道唐哥究竟得了什麼病?病情重不重?恨不得插上翅膀馬上飛過去。
她立即穿上軍裝,和母親一起向縣城趕。
來到唐浩家時,他正在門口等候:“阿姨、玉蘭,我一直在等您們!”
彩雲道:“我接到你的信,立即就趕過來了。”
“你是病了嗎?”玉蘭見唐浩精神狀態挺好,感到有些奇怪。
“沒有,我就是太想你了。”
“你這孩子,嚇得玉蘭都快哭了。”彩雲有些生氣,責怪他不該這麼做。
“蘭蘭,對不起!”唐浩摟住玉蘭深深地吻了她幾下。”
“討厭!嚇死我了。”玉蘭很快就原諒了他,也深情地吻了一下唐浩。
“吃飯吧,我都做好了。”
玉蘭道:“有酒嗎?我想喝酒。”
“有,我都備好了。”唐浩把備好的酒拿來。
玉蘭道:“這是什麼酒?這麼香。”
“瀘州老窖,屬於名酒。”
心情壓抑多日的彩雲,也想喝點酒,以此排泄心中的煩悶,三人一會就把一瓶酒全給喝光了。
彩雲收拾完畢後,覺得有點累,就睡下了。
唐浩安排彩雲和玉蘭住前麵的西廂房,這是他父母住的地方,上次她和玉蘭住在後麵的東廂房,這次為什麼讓她倆住這裡,她不清楚,也不好問,反正臨時住一下,住哪都行。
讓她覺得奇怪的是後麵的西廂房已經上了鎖,她記得上次來的時候,西廂房一直都沒鎖,她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
玉蘭和唐浩在後麵的堂屋裡又唱又跳,玩得很開心,幾首歌過後,唐浩見玉蘭出了許多汗水,便端來一盆涼水,給玉蘭洗臉擦身。
沒多久,楊瑤風從娘家回來,見唐浩住的東廂房房門關著,她推了推,門已插上,她覺得奇怪,這麼早插門在裡麵乾什麼?她在門前聽了聽,覺得裡麵有一種很不尋常的聲音,便從後門繞到東廂房的北窗戶前仔細聽了半天,終於明白裡麵發生了什麼。
她憤怒地撕開了窗戶紙,立即吼了起來:“唐浩,你這臭流氓,那個女人是誰?”
唐浩和玉蘭立即穿上衣服,驚慌失措的玉蘭,結結巴巴地問唐浩:“她是誰?”
“是我前妻楊瑤風。”
“你前妻?”
“是的。”
“她怎麼會在這兒?”
“我還沒來得及跟你說,她想和我複婚,我不同意,他就跟我糾纏不休。”
“咚、咚、咚……”楊瑤風回到唐浩的房門口不停地砸門,“這個騷貨是誰?給我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