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聽說你在賭場燒火間的事,我一想起來,身體反應特強烈,我覺得我要是能和你這麼漂亮的姑娘在一起,可能什麼病都沒了。沒想到真和你在一起了,也不行,我知道你那方麵要求很強烈,可我無法滿足你,我也感到很痛苦。”
“你真傻,我那隻是為了配合你,我們村有個男的就是你這樣,我聽見有人教過他老婆怎麼配合她丈夫進行治療,所以,我也想試試。”
“這個事你要替我保密,不能讓任何人知道。”
“爸知道嗎?”
“不知道,現在除了你,誰也不知道。”
“爸就你一個兒子,你這麼年輕,應該積極治療,我們可以到東除醫院再看看,也許那裡醫術高能治好。”
“行,可我身上隻有十來塊錢,可能不夠。”
“你跟爸要點。”
“他都輸光了,跟我要錢我沒給。”
“那就找濤哥借點。”
“我找他借錢可費勁了,你麵子大,你找他借他肯定借給你。”
“行吧,我去試試。”
玉蘭想了想,又問有運:“爸要是問,你怎麼了要去醫院?”
“以前我就說頭暈得厲害,這次還這麼說。”
第二天晚上,玉蘭到賭場把有濤喊過來:“濤哥,我想找你借五塊錢。”
“你借錢乾什麼?”
“有運老說頭昏,我想帶他到醫院看看。”
“我怎麼沒聽說,我看他賭得正帶勁,會不會是逗你玩的?”
“他一回來就說頭昏,我想帶他到醫院檢查一下,彆有病給耽誤了。”
“給你十塊,用不了再還我。”
“好吧,正好我想讓他買兩本獸醫方麵的書,努力學習獸醫技術。”
“好事,但關鍵還是要上心,跟他爸學了這麼多年,還隻能當個下手,就知道搶著收錢,弄得我叔都不願帶他去了。”
“上次你說要不是有翠不爭氣,我和有運不可能走到一起是什麼意思?”
“這個……,這個……”有濤還是覺得不便說。
“濤哥,當年你因生活所迫拋棄了我,可我一直忘不了你,因為我覺得你心裡還是喜歡我的,現在看來,我錯了,你心裡早就沒有了我,連一句心裡話都不願跟我說了。”
“這你可就冤枉我了,我的心裡一直裝著你,這世上沒有任何人能替代你在我心目中的位置,你是我的初戀,我一輩子都不可能忘了你。”
“那你上次說的是什麼意思?”
“有翠不能生孩子,而且跟三楊的關係老斷不了。”
“你怎麼知道她不能生孩子?”
“有翠和有運雖然沒舉行婚禮,但他倆早就像夫妻一樣生活在一起了,而且跟三楊在一起亂搞,也沒懷孕,所以我叔覺得他肯定不能生育。”
“現在好多人都說她跟老光棍三楊亂搞,我覺得有翠可能是被冤枉的,不一定真有此事。”玉蘭想到人們傳說她和向東的事,雖然說的有鼻子有眼,但實際上純屬造謠。
“不,他倆確有此事,我和有運還有我叔最清楚。”
“你們親眼看見了?”
“是的,去年冬天的一個晚上,我從老光棍家門前過,差一點摔倒,他冬天老是朝門前潑水,結冰後特彆滑,我進屋找他,堂屋沒人,我喊了一聲,沒人應答,我就到他房裡,發現有翠睡在他床上……”
“有這事?你沒問她怎麼回事?”玉蘭聽到這,打斷了有濤的話。
“我問了,她支支吾吾地不願說,我又問她三楊去哪裡了?她說三楊上茅缸去了,後來有運過來把她弄回家裡,打了一頓,可她還是不改,繼續和他在一起鬼混。”
“後來你們又發現了什麼?”
“有一次,我叔跟蹤她,發現她在老光棍的床上,騎在他身上,把老光棍搞得叫了起來。從那以後,我叔就決定要把她嫁出去,她出嫁那天穿的還是老光棍給她做的衣服。”
有濤把他叔偵查的結果,當作親眼所見的事實傳遞給了玉蘭。
“有翠出嫁時,你叔是不是沒給她做新衣服?”
“做了,她不穿,就非要穿老光棍給她做的衣服不可,考慮到是大喜的日子,我叔隻好隨她了。”
“老光棍為什麼給她做衣服?”
“所以,大家都說他倆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