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後的玉蘭和有運,都有點興奮,倆人在床上不停地折騰,有運一直追問玉蘭:“上次濤哥究竟親了你沒有?”
“我不是跟你說了嗎?沒有!他要親我,我沒讓。”
“我不信!你那麼喜歡他,為什麼不讓他親?”
“那玩意不解渴,你要是讓他跟我上床還差不多。”
“怪不得你老在夢裡喊濤哥,原來你是想跟他上床。”
“沒錯,快去把濤哥喊來,現在我就想讓他……”
“蘭蘭,我是濤哥,抱住我。”
“濤哥,我受不了了,快……”
有運興奮得不行,倆人抱在一起翻滾起來,他感覺這次與前幾次不同,渾身都充滿了力量,看來成功在即,可就在臨門一腳的關鍵時刻,他再次敗下陣來。
有運發現,每次和玉蘭抱在一起時,隻要一提起濤哥,玉蘭就非常興奮。因此,倆人商量好,以此為切入點,來激發他的潛能,注入新的活力。
雖然玉蘭每次都極力配合,但幾次試驗的結果,均以失敗告終,她也感到無能為力。
玉蘭覺得,大夫說的心理暗示和調情等辦法好像都解決不了實質性的問題。
天剛亮,玉蘭就起來喂雞、做早飯,她正在鍋門口燒火,突然聽見一個熟悉的聲音:“玉蘭?”
她一聽就知道是母親:“媽,這麼早?”
彩雲問:“玉軍昨晚到你這來了嗎?”
“沒有啊,他昨晚沒回去?”
“沒有,我到學校去看看。”
“我陪您一起去吧?”
“不用,我自己去就行了。”
“您彆急,也許是到同學家去了。”
“他從來都沒在同學家過過夜。”
“要是有什麼事,及時告訴我。”
玉軍前幾天在學校捅了一個大婁子,他見同班同學唐武德,騎在三大頭肩上,趴在女廁所背麵的窗戶上偷看女生上廁所,便領著班主任來到現場,抓了個現行。
校領導對唐武德和三大頭進行了嚴厲的批評,倆人都寫了檢查,並罰站一天,家長也進行了檢討,表示一定嚴加管教。
家住唐嶺街的唐武德和三大頭在學校是出了名的小痞子,同學們大多躲得遠遠的,不敢招惹這號人,校領導也拿他倆沒辦法。
玉軍看不慣,但也無力與其抗爭,隻能告訴老師,讓老師來收拾他們。
昨天下午,玉軍放學後,因有同學請他幫助做作業耽擱了一會,回家時天已黑了。
離開學校沒走多遠,就被三大頭和唐武德倆人捂住嘴挾持到學校東北角的樹林裡。
“你們乾什麼?”
“你不是會打小報告嗎?今天就是要好好教訓你,看你以後還敢不敢?”
“你們倆都是臭流氓,再敢那麼乾,我還會告訴老師。”
三大頭道:“還嘴硬,今天就讓你嘗嘗打小報告是什麼滋味。”
倆人把玉軍的衣服扒了,捆在樹上。
“來人啊,抓流氓!”
“我叫你喊!”唐武德拿起玉軍的衣服把他的嘴給塞住,然後用手拍了拍他的臉:“彆掙紮了,這兒離哪個村子都很遠,不會有人來救你的,你就老老實實的在這裡涼快涼快吧。”說完,倆人走了。
初冬的夜晚,已是寒意濃濃,一陣陣北風襲來,凍得玉軍全身發抖,不停地打哆嗦,他仰頭望了望天空,心想,千萬彆下雨,否則,可能要被凍死。
快半夜時,他突然發現有什麼東西順著他的腿朝上爬,他趁著月色低頭望去,嚇得他差一點暈過去。
原來是一條蛇,他使勁抖動自己的腿,好不容易甩開了它,沒一會又朝上爬,他隻好繼續抖動,後來他發現兩條腿上都有東西爬的感覺,他仔細一看,原來地上有好幾條蛇同時朝他腿上爬,他就不停地進行抖動,不讓它們爬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