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二愣覺得這幾天的時間過得真慢,他天天掰著手指頭算,終於等到了約定的日子,他盼著太陽快快地落山。
這天晚上,陳二愣在賭場坐立不安,他總感覺玉蘭在喊他,讓他快點過去。
他離開賭場,急衝衝地奔玉蘭而去,推開門,拉著玉蘭就要走:“親愛的,現在你就是我的女人了,走,去我那裡!”
“滾!誰是你的女人!”
陳二愣心想,你裝什麼,可能早就等不及了:“小寶貝,就在這兒也行。”說著,猛地上前抱住她往房裡拖。
“你乾什麼?放開我!”玉蘭奮力掙脫開後,狠狠地給了他一耳光。
“你敢打我?行,我讓你男人馬上還錢。”陳二愣說完,氣衝衝地走了。
玉蘭剛睡下,突然聽見有人拍打門的聲音,她開門一看,地下躺著一個人:“你是誰?”
“是我。”
“你怎麼了?”玉蘭這才知道是有運,隻見他渾身都是濕乎乎的,臭烘烘的,玉蘭趕緊把他抱回來,脫了衣服,發現他的鼻孔和嘴裡有好多汙泥,後背都脫皮流血了,隨即給他清洗,然後把他抱到床上休息。
迷迷糊糊的有運,無論玉蘭問什麼都沒反應。到了後半夜,有運先是嘔吐,不久又拉稀,上吐下瀉,直到天亮後,玉蘭見有運情況好轉,便問他:“你昨晚怎麼了?”
“沒什麼,不小心,摔到水溝裡去了。”
“胡扯!你躺在門口都快不行了,你怎麼回來的?”
“我也不知道。”
“你要是不說,我就不管你了。”
有運覺得實在瞞不過去,隻好如實說了。
原來,陳二愣被玉蘭打了一耳光,非常氣憤,便跑到賭場找到有運,把他約到村西口的一個水溝旁,問他:“你跟你老婆究竟是怎麼說的?”
“她原來是同意的,誰知道她後來又反悔了。”
“那你為什麼不提前告訴我?”
“我是準備告訴你的,沒想到你這麼快就下手了。”
“廢話!現在怎麼辦?”
“你先等一等,我再慢慢做她的工作。”
“給個期限?”
“這個說不好,我會儘力的。”、
“好啊,看來你倆口子是聯起手來耍我,我要是不給你一點顏色看,你老婆肯定覺得我好欺負。”
陳二愣猛地抱住有運的兩條腿,將他的上半身摁到身旁的臭水溝裡。
毫無準備的有運,一開始還拚命地掙紮,可無法與他抗衡,沒一會,整個上半身都被摁在水下。
臭水溝下儘是臭淤泥,有運灌進去的不但是又臟又臭的汙水,還有一些臭淤泥,陳二愣覺得差不多了,才把他拖上來,一直拖到玉蘭家門口,扔在那裡走了。
“他就是個愣頭青,多危險啊,我看你怎麼收場?”
“隻要你答應了他,我就沒事了,你也會得到滿足,大家都好。”
“你休想,虧你想得出來。”
“好了,我想休息一會。”有運顯得不耐煩。
兩天後,陳二愣又找到有運:“你老婆答應了嗎?”
“還沒有。”
“上次讓你喝的是汙水,下次把你摁到茅缸裡,讓你多吃些大便再喝些尿,看她答不答應?再不行,我就把你們家的房子扒了,讓她沒處住,看她怎麼辦?”
“我老婆喜歡刺激,她可能不是不同意,而是希望你強暴她。”
“對,還是你了解你的老婆,我覺得她可能就是這個意思。”
有運覺得陳二愣真能乾出這種事來,關鍵時候,他隻能把老婆推出去,這樣也是為她好。
一天晚上,陳二愣闖進玉蘭家中,便把門插上:“小寶貝,今晚我不放過你!”抱住玉蘭就朝房裡去。
玉蘭急了:“你乾什麼?放開我!”
還沒等玉蘭反應過來,就被陳二愣摁在床上,開始脫她的衣服。
玉蘭使勁推他,陳二愣就像一座大山壓在她身上,根本推不動,隻好抓住衣服不撒手。
此時的陳二愣就像發了瘋的野獸似的,很快就把玉蘭的衣服撕開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