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寧緩緩步出,見賢妃等候,慢悠悠的上前,輕聲笑道:“賢妃娘娘息怒,讓娘娘久等了,實在是妹妹的不是。”
賢妃聞言,眼神微閃,想到馬上要搬倒她,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道:“算了,本宮不與你計較”
陸景寧輕抬眼眸,望向身旁侍立的夏兒,聲音柔和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夏兒,去了賢妃娘娘宮中不可造次,聽清了嗎”
“是,小主”夏兒俯身道
隨後賢妃就帶著夏兒回到鐘粹宮去了。
陸景寧恭敬行禮,聲音清脆:“恭送賢妃娘娘。”
回到鐘粹宮,夏兒剛踏入門檻,便迫不及待地問道:“李嬤嬤,我弟弟他過得怎麼樣了?有沒有按時吃飯,身子骨可還硬朗?”
李嬤嬤輕輕拍了拍夏兒的肩膀,眼神中帶著幾分安撫:“夏兒,你且放心。隻要賢妃娘娘在這宮中過得好,你弟弟自然也不會差。我前幾日還讓人捎了信出去,說是你弟弟日子過得安穩,臉色都比以前紅潤了許多。”
說著,李嬤嬤從袖中掏出一封泛黃的信紙,遞給夏兒:“這得感謝賢妃娘娘,知道嗎”
夏兒雙手顫抖地接過,眼中閃爍著淚光:“是奴婢多謝賢妃娘娘”
賢妃緩步走到夏兒麵前,一身華麗的宮裝襯得她氣勢逼人。
她微微傾身,目光如炬地盯著夏兒,嘴唇輕啟:“你在陸貴人那裡,最近如何?”
夏兒身子一顫,雙手緊緊絞著衣角,臉色蒼白如紙,聲音細若蚊蚋:“陸……陸貴人提防著奴婢,不讓奴婢近身伺候。”
說著,她偷偷抬眼望向賢妃,隻見賢妃眉頭微蹙,眼中閃過一抹寒意。
夏兒心中一緊,連忙低下頭,不敢再言語:“奴婢無能,還請娘娘恕罪”
賢妃的指尖如冰刃般捏住夏兒的下巴,迫使她抬頭直視自己。
“說,她有沒有和什麼人往來過甚?”賢妃的聲音低沉而冷冽,如同冬日裡的寒風,直穿心肺。
夏兒的下巴被捏得生疼,臉色慘白如紙,眼中滿是驚恐。
她不停地磕頭,額頭很快就滲出絲絲血跡,“娘娘,奴婢不能說,求娘娘饒命啊!”
賢妃眼神狠辣,卻閃過一絲不解:“為何不能說?”
夏兒突然想到什麼可怕的事情,臉色慘白,邊哭邊說:“我要是說了,陸貴人就要活生生打死奴婢”
賢妃聽後,嘴角勾起一抹冷豔的弧度,聲音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夏兒,你忘了,不是還有本宮在嗎?本宮會保你周全,難道你還不信本宮?”
夏兒渾身一顫,抬頭望向賢妃,眼中滿是掙紮與猶豫。
夏兒的眼眶泛紅,淚水在眼眶裡打轉,緊咬著下唇。
李嬤嬤適當上前恐嚇道:“若你現在不說,等陸貴人某天東窗事發了,皇上下令誅九族的時候,你和你弟弟都得死”
夏兒聽到後,直直的癱坐在地上,猶豫再三開口道:“賢妃娘娘,奴婢要揭發陸貴人私通侍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