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珠看著自家小主這麼貪吃的人,一直等皇上來用膳,而皇上卻跟彆的嬪妃打情罵俏,你儂我儂,就火冒三丈。
“馬上開吃!奴婢這就開整!”
柳晚晚頂著小腦袋滿頭問號,“不等皇上了?”
玉珠不知道怎麼說:“皇上還在忙,咱們吃咱們的。”
“嗯。”
柳晚晚一聽有吃的,立馬喜笑顏開,趴在塌上開心得甩著小腳。
什麼皇上不皇上的,根本與她無關。
玉珠怒火中燒地抵達小廚房,手拎刀落,哢哢哢地剁起她早就買好的豬肉,仿佛剁的是那個會唱曲兒的珍答應!
那響聲,震得柳晚晚隔老遠都聽得真真的。
柳晚晚問墜兒:
“有人惹玉珠了?“
墜兒搖頭。
延慶軒。
白妃剛要睡。
“皇上駕到!”
她喜上眉梢,一個鯉魚打挺就起來了。
還沒穿好,皇上就進了房內。
白妃行屈膝禮。
“妾身拜見陛下。”
她烏發散落,未施粉黛,一點沒有平時的恣意張揚。
端木青川冷冽低沉的嗓音傳來,沒有一絲溫度:
“誰告知你孝太後是暮雲城的?”
他生母的背景,除了宋太後,鮮有人知。
皇上那麼晚就來問這?
白妃嬌軀一震,她不知所措,目光遊離,聲音都有些發顫:
“妾身也是無意中聽的。”
“誰?”
白妃內心忐忑,不敢隱瞞:
“是麗太妃,妾身在後宮有一次遇見,她跟我說了些陳年舊事,無意中說起了孝太後。”
麗太妃。
端木青川按耐著怒火:
“你佛經抄好了嗎?”
白妃措手不及,“妾身身子不爭氣,病著,還沒。”
“你就在延慶殿抄佛經,再加兩百遍,抄不完不要離開延慶殿,也不許外人來延慶殿!”
白妃大驚失色,癱坐在地上。
“再加兩百遍?不是說五十遍嗎?”
怎麼就成了二百五十遍?
端木青川那冷峻的目光,如寒冬臘月裡的冰霜,拒人於千裡之外:“你不是愛沒事找事嗎?孤就給你找個事,免得你出去惹是生非!孤隻說一遍!孝太後不是你們能隨意編排的!念你是初犯,膽敢再犯,直接截舌!”
白妃直接癱軟在地上。
“妾妾…身知道了,妾身在延慶殿裡抄佛佛…經,二二…百五十遍。”
他麵色冷漠,感覺周身都籠罩著一股寒氣,甩了下衣袖,轉身離開了。
過了好一陣,白妃才在繪春的喊聲中回過神來。
白妃臉上像打翻了調色盤。
繪春:“娘娘,娘娘,你沒事吧,娘娘?”
白妃在她艱難地拉扯下起身坐在椅子上,好一會才緩過心神。
應該是珍答應失手了。
白妃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