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皇上活著,自己不用被拉去殉葬,除此之外,她什麼都不關心。
莊妃覺得她是裝得不知道:“皇上最近幾天都在桃川殿就寢,怎麼可能不知?”
柳晚晚看她試探自己:“皇上有什麼事也不跟我說啊,說了我也聽不懂。”
莊貴妃看她不像裝的,心裡的弦放下了。
果然是個蠢笨的。
皇上也就是一時心累,喜歡些蠢笨無知的。
在皇上心裡,也無非就是個可有可無的。
莊貴妃說了皇上要禦駕親征:
“聽聞北漠自然環境惡劣,民風彪悍,皇上千金之軀,妹妹勸勸皇上彆去遠征了……”
她情緒有些激動,笑臉相迎更是煞白,話沒說完又用手帕捂著嘴,咳嗽起來。
柳晚晚:“皇上禦駕親征的事我不曉得,但我曉得莊妃娘娘得回去安心養病才是。”
莊妃一笑,比哭還難看:“多謝妹妹關係,老毛病了,不礙的。”
柳晚晚:“我也不隻是擔心你,我是害怕我自己被你傳染,,我本身的毒也還沒好,身子正虛著。”
柳晚晚的直言不諱,讓她更堵的慌,不禁又喘了起來。
“我看看晚膳準備地如何了。”柳晚晚尋了個油頭躲開了。
見她一副見了瘟神似的,秋英氣得直跺腳:
“娘娘,這敏嬪也太不知好歹了!區區一個得了幾天寵的嬪,就這麼恃寵而驕!不把您放在眼裡?!”
小不忍則亂大謀。
她隻得繼續忍著。
呆了好大一會,柳晚晚見她不會善罷甘休直接走人的樣子,隻得回到正廳繼續應付著。
見她回來,秋英咬著後槽牙:“我們娘娘這病是虛弱之症,不傳染。”
隻見柳晚晚深情都放鬆下來。
“莊妃娘娘何苦來哉,您都這樣了,咱們當女子的,都得自己心疼自己個兒,你如果都不拿自己當回事,誰還會真的心疼你呢,你說是伐?”
“倒不知道,妹妹如此年輕卻是惜命的很!”莊妃淡淡的言語裡,總覺得有種咬牙切齒的感覺。
“那是自然,誰難受誰知道。”柳晚晚點頭表示同意。
“對啊,誰都知道保護自己,可是皇上還要親上戰場,您作為皇上的寵愛之人,不是應攔著皇上嗎?”
莊妃本能地繼續喘著粗氣。
柳晚晚亂七八糟的表情:“我是皇上寵愛之人?”
對於皇上,自己就一陪吃陪喝陪玩的牛馬嗎?
“皇上天天都陪著你,可見皇上多喜歡你,全後宮誰人不知,妹妹也不必太過自謙吧?”莊貴妃雖然表麵上看著不太在意,但酸溜溜的語氣掩蓋不住。
柳晚晚懶得說什麼。
“好叭,喜歡就喜歡吧。”
莊貴妃感覺自己拳頭打在了棉花上,無力,生氣,沒有反饋。
這柳晚晚,果真不是表麵上看起來那麼簡單。
“皇上的安危不隻是你我這些嬪妃的生計,整個皇宮都將麵臨大的變動,這不是你我能承受的了的,本宮希望你竭儘全力說服皇上放棄親征。”
“莊妃娘娘你說什麼我聽不懂,我還得看看我羊肉切好了沒。”
莊妃耳朵像是壞了:“你再說一遍?”
柳晚晚覺得這莊妃不止心口疼,耳朵怎麼還不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