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代也沒什麼好看的發型,乾脆就直接讓理發師給他推成了寸頭。
都說寸頭是檢驗男生顏值的唯一標準,帥不帥剪個寸頭就能看得出來。
而剪完寸頭的江潯,利落的寸發青黑硬挺,襯得輪廓分明的臉龐愈發英氣。
劍眉下是一雙烏黑深邃的眼睛,目光如炬,透著少年特有的銳利與朝氣。
鼻梁高挺,唇線緊抿時透出一股倔強,下頜線條乾淨利落,帶著幾分未褪的青澀。
再加上他身形修長,肩寬窄腰,看起來奶狼奶狼的。
他回到家時老媽已經在開始做飯了,看到他新換的發型,以及挺拔的身姿和白淨的皮膚,很是驚訝。
“兒子,你這是去乾啥了,怎麼像換了個人一樣。”鄭芸拉著江潯上下打量了一番,眼神有些狐疑。
“媽,我就是去剪了個頭發,理發店剛好在做活動,送麵部深層清潔,就洗了個臉,沒有這麼誇張吧?”
江潯隨口胡扯了一句,順便轉移話題道:
“對了媽,有時間我帶你去那家店看看,讓他們給你也洗個臉。”
鄭芸趕緊搖頭,“我都一把年紀了,去洗什麼臉,又不是二十來歲的小姑娘,再說家裡又不是不能洗。”
江潯心中一歎,上輩子老媽從來沒在外麵洗過臉洗過頭,也從來不化妝。
哪怕後來生活條件好起來了,過得也很樸素。
說到底還是他能力不夠,沒辦法讓老媽心安理得的享受,畢竟女人哪有不愛美的。
所以這輩子,自己一定要讓爸媽儘快擺脫勞苦,早點享受生活。
……
吃完飯江潯背著書包前往學校,周日晚自習是七點開始上課,八點四十就放學。
他雖然穿的依舊是很尋常的T恤長褲,但走在路上竟然也有不少的小女生偷偷看他。
讓他終於直觀的感受到,原來帥哥走在街上是這種感覺。
“江潯!”還在校門口,江潯便遇到了一個熟悉的同學,班上的文藝委員陳詩璿。
她是藝考生,平時在校外上藝術課,偶爾回一趟學校。
“我去,怎麼幾天沒見,你變這麼帥了?”陳詩璿驚奇的打量著江潯,還伸手想去捏他的臉。
“大璿子,說話就說話,彆動手動腳的啊,小心我告你耍流氓。”
江潯一臉嫌棄的拍開她白嫩的爪子。
“我就耍流氓了,怎麼地吧。”陳詩璿見江潯不給她捏,頓時來勁了,直接上雙手。
“你再來,再來我也上手了昂。”江潯一邊閃躲,一邊不懷好意的看著她。
陳詩璿身高有168左右,長了一張漂亮的瓜子臉,和一雙勾人的狐媚眼。
穿著很大膽,緊身短袖加牛仔熱褲,露出一節白皙腰線和那雙渾圓大腿。
普通女生根本不敢這麼穿,也就是她這個藝術生,學校對這一類學生管束較鬆。
她學的是舞蹈,唱歌也很好,能唱能跳,時常參加學校活動,在縣一中名氣不小。
在很多男生心目中赫然是校花級彆的存在。
她性格很開朗,和很多男生都處得來,很有男生緣,女生背地裡都罵她狐狸精。
因為她和江潯的成績都屬於班上靠後的,曾經當過一段時間同桌,所以關係不錯。
此時她一雙手高舉著想要捏江潯的臉頰,江潯一低頭,就看到了敞開的領口下那渾圓白皙的半球。
“往哪兒看呢!”陳詩璿注意到了江潯的眼神,立馬給了他一記粉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