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傑**一槍挑死數名大戎士兵**,突然聽到身後傳來的城門即將失守的消息。
轉身便飛速向城門處衝去。
那個地方可不能失守,否則**大戎**大軍便可長驅直入。
“砰!”
“砰!”
撞門柱每撞擊一次,北關城門就劇烈的顫抖一次,城門後的士兵被巨大的衝擊力撞得是人仰馬翻。
儘管他們雙手上全是血,有的甚至是胳膊都出現了骨折,但每個人都是義無反顧的重新站起身來,一次又一次的用自己的肉體之軀頂住城門。
“咚!”
“吱呀!”
被摧殘了無數天的鐵門終於是不堪重負,向著城內倒塌。轟,頓時十幾名守衛被壓在厚重的城門下。
“不好!”
“難道我們真就守不住了嗎?”許多士兵流下了不甘的淚水,他們真是儘力了,但奈何天不遂人願。
“這城門,咱們沒守住!”
“衝!殺死夏狗!”
外麵的十幾名**大戎**壯漢士氣大振,猩紅的眼中透露著興奮,頭腦中已經在暢想在北關燒殺搶掠的場景。
他們再次後退,借著後撤的蓄力,抱著撞門柱猛地向城門內衝去。
正當撞門柱快要衝進城門內,眾守門士兵徹底絕望時,突然一隻手輕輕的抵在那根重若千斤的撞門柱上。
饒是城門外這十幾名壯漢用儘了全身的力氣,撞門柱卻是難以再進分毫。
“是,劉傑千夫長!”守門士兵中有人認出劉傑。
劉傑一隻手抵在撞門柱上,剛毅的臉上突然猙獰的暴喝一聲,“給我滾出去!”
遠處。
正站在觀戰台上的休屠看著城門被撞破,這一刻連日來的陰霾一掃而光,城門一旦攻破,夏軍的末日也就到了,想到此他暢快的大笑了起來。隻是剛沒笑兩聲,嘴角的笑容就戛然而止,臉上就出現一抹震驚,隻見,本已抱著撞門柱攻進城門的士兵,突然有一個又一個的退了出來。
準確的來說。
是被人推了出來。
“什麼?這不可能?”休屠緊緊的握著觀戰台上的欄杆,上半身拚命的往前傾,試圖要看清楚城門那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很快他便發現似乎是一位男子憑借一己之力將撞門柱推了出來。
那人單手抓著撞門柱硬是以一人之力將十幾名壯漢推的連連後退,那十幾名**大戎**壯漢瘋狂大叫著用儘渾身力氣,雙腳鞋底死死的頂在地麵上,卻是難進分毫,反倒是不斷後退在地麵上劃出一道道長長的痕跡。
而在劉傑身後,那些本已絕望的守門士兵幾乎看呆了。
心中的震撼無以複加。
一隻手就將重若千斤的撞門柱推了出去,再加上那十幾個虎背熊腰大漢的力量。
這得什麼樣的神力才能做到?
“是他!”
休屠一眼就認出了那是何人,正是在城頭上對著他豎中指,羞辱他的那名大夏箭者。“該死!”休屠雙手死死的捏緊,無儘的恨意從他的胸腔內爆發出來,他牙齒咬的嘎嘣響,眼中散發著無儘的怨毒。
這個該死的大夏箭者,先是在城頭羞辱他,接著又破壞他攻入城門的好事,簡直不可饒恕。
“所有人給我上,殺了他!”休屠指著劉傑,聲嘶力竭的咆哮道。
“殺!”
隨著他一聲令下,頓時他身旁數十位護衛爭先恐後的向劉傑殺去。
劉傑單手將抱著撞門柱的十幾名壯漢完全推出城門之外。
忽地,他另一隻手抓住撞門柱,猛地一甩,砰砰!
兩邊抱著撞門柱的十幾人被甩出兩丈遠。
劉傑抱住撞門柱,大喝一聲,直接原地掄起大風車。
嗡嗡!
重達千斤的木柱勢不可擋,站在城門邊上的**大戎**士兵,被木柱轟在身上,砰的一聲,他們身上爆出一團灰塵,骨骼碎裂的聲音就像炒豆子似的在其身上傳來。
啊——!
砰!砰!砰!
每一次擊打都有十幾人直接被打的橫飛了出去,哀嚎著在半空中掙紮,滾出去七八米外。
以劉傑為中心,一時間方圓十米內再無任何一人,四周上百名**大戎**士兵全部哀嚎著在地上慘叫。
此刻,
城門下,殘血映夕陽。
劉傑**單手拄著巨大的撞門柱**,孤然立於北關門之下,一夫當關,萬夫莫開!北關門下一片荒涼,殘破的城門和布滿道道痕跡的城牆上到處都是血腥的廝殺。
遍地都是斷裂的箭矢和殘破的盾牌,都在訴說著戰況的慘烈。
劉傑單手持著半截撞門柱,孤傲的立於城門前,如鷹隼般犀利的眼神掃視著周圍一切,微微的喘著粗氣。
在他遠處,成千上萬的**大戎**士兵幾乎都被他嚇破了膽。
他們眼神遊離,相互張望,卻是無一人敢上前。
看著地上那上百個仍在哀嚎的戰友,沒有人想被劉傑手中的那個巨大木柱碰到。
“誰敢上前一步,死!”
劉傑霸氣無匹,掃視全場,渾厚的音波頓時無比清晰的映入每個人的腦海之中。
周圍**大戎**士兵戰戰兢兢,每個人都在他人眼中看出了懼怕。
此人天生神力,不可力敵。
“夏狗,休得猖狂!”
這時,**大戎**陣中一名武者五層的強者排眾而出,舉起手中的狼牙棒便向劉傑當頭砸來。
劉傑猛地轉頭,眸底一抹殺意閃過,手中的撞門柱對著那名武者猛地撞去。
“死!”
砰!
那名武者速度快,但劉傑速度更快,他猛的一步踏出,撞門柱直接頂在那名武者前胸上。
噗!
劈了啪啦,**大戎**武者口中的鮮血不要命的往外噴,整個胸骨瞬間爆碎,折斷的骨杈紮進肺部。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