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高軍就像娘家大哥哥對待自己的妹妹。
他來看沈南星,是對她關心,更是來給她撐腰的姿態。
他的南星從小就是千嬌萬寵長大的,如今在這裡吃苦,多一個人關心她,愛護她,陸遠隻會為她高興。
愛一個人隻會盼著她開心,盼著她好,絕不會以愛的名義,把她拘束在牢籠裡。
而高軍對待陸遠態度更不難理解了。
陸遠是沈南星的丈夫,是她肚子裡孩子的爸爸,就算愛屋及烏,也會對陸遠有一個好脾氣。
看到陸遠事事以沈南星為先,把她照顧的這麼好,就更沒什麼好說的了。
說到底,能讓兩個男人和諧相處,都是因為沈南星。
程慧雪來找沈南星確實有點事。
天氣馬上就暖和了,她要做雙單鞋穿,想找陳大姐幫忙給畫個鞋樣子。
陳大姐手巧,同樣的樣式,她裁出來的衣服、畫出來的鞋樣子,做出來都比其他人的看著更舒服更順眼。
“那行,你等我穿件衣服。”
見陸遠和高軍在那邊聊天,沈南星和他們說了一聲,就帶著程慧雪出去了。
程慧雪來找沈南星的次數多了,也早和陳大姐熟悉了。
陳大姐知道她的來意,直接找了紙和剪刀,比劃了一下她的鞋底,就把鞋樣子剪出來了。
程慧雪看得直新奇。
“陳大姐的手可真巧,”在她手裡簡簡單單的一件事,卻成了彆人的難事。
程慧雪把帶來的糖果分給孩子們吃,剛畫好鞋樣子,賀營長就從外邊回來了。
沈南星和賀營長打了招呼,程慧雪這是第二次見賀營長,也規規矩矩的打了聲招呼。
賀營長衝她們點了點頭就進了裡屋。
程慧雪拉了拉沈南星的衣袖,沈南星知道她不自在,鞋樣子也畫好了,就和程慧雪告辭了。
出了賀家,沈南星覺得好笑,“你怕賀營長?”
“也算不上怕,就是覺得他那人挺嚴肅的,可能是當官的吧,還有點兒……,我也說不上來。”
沈南星倒是有點兒理解,賀營長他們長年帶兵,總有幾分上位者的嚴肅和氣勢。
特彆是在正規部隊時,一群的新兵蛋子,沒有鐵的紀律是不行的。
久而久之,就有點兒掛相了。
不過讓沈南星意外的是,程慧雪對陸遠好像沒見她有這種感覺。
按理說,陸遠更嚇人吧,他可是號稱冷麵閻王。
雖然她不知道那些人為什麼那麼怕他還給他起了這麼個名字,可看那些小同誌在陸遠麵前規規矩矩的模樣,確實很怕他的樣子。
反而在賀營長在團裡的名聲沒那麼冷漠無情。
這麼想的,也就問出來了。
程慧雪想了想道,“說真的,第一次在火車上遇到你們的時候,陸營長給我的感覺也差不多,不過從小我就崇拜軍人,那會兒看到他一身軍裝,除了威嚴,隻有安全感了,雖然開始也有那麼一點點不愉快,後來再在你家裡見到陸營長,就沒那種感覺了,主要是他在你身邊真的沒有那種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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