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老婆子彎著老腰,不停拍著胸口,怒罵著。
寧晚霽見林老婆子那個樣,就想要走,但是又想起地還沒有鋤完。
歎了一口氣,頹廢地拿起鋤頭就要鋤地。
至於林老婆子教不教她無所謂了,林老婆子不恨死她就不錯了,反正她也學的七七八八了。
林如風見寧晚霽嬌俏的臉上透著幾分無奈,拿起鋤頭就要鋤地。
不自主的就想要上前去幫她,但是發現沒有理由去。
眼看寧晚霽就要走遠,林如風看著林老婆子突然想到什麼,沒關林老婆子的咒罵。
對著她直接說了一句,你回家歇著吧,我去幫你教寧知青鋤地去。
說完,林如風趕緊就跟上了寧晚霽的腳步。
寧晚霽走著走著就感覺有人跟著他,扭頭一看是那個林老婆子的兒子。
對方氣勢洶洶的,不會是想要背後報複她吧,腳步不自覺的快了好多。
林如風見寧晚霽走那麼快,是在躲他嗎,眼睛裡不禁多了幾絲傷心。
但是腳步依然沒落下,緊緊跟著她。
寧晚霽見後麵的那個人還跟著,心裡不自覺的緊張了起來,心裡不斷安慰著自己。
算鳥,算鳥,如果那個男的要打她,那她也反擊然後在把那個男的踹到糞坑裡。
寧晚霽假裝鎮靜,拿著鋤頭開始鋤起了地,假裝身後沒有人。
林如風見著眼前的人兒,有些緊張,人生第一次知道了緊張是什麼滋味兒,擦了擦手心裡的汗。
“寧,寧知青,我來教你咋鋤地吧。”
沒等寧晚霽回應,直接拿起她的鋤頭,開始鋤起了地,絲毫沒給她說話的機會。
寧晚霽看著在地裡的身影,心突然跳快了一下。
也沒說什麼,畢竟也不是她逼她乾的。
有人給你白乾活,不歇著是傻子。
寧晚霽慢悠悠的坐在樹下,拿出來冷月凝給的肉乾和罐頭吃了起來。
看著地裡乾的飛快的人,感歎道,專業的事兒還是專業的人來做啊。
不虧是生在地裡的人,看這乾活的速度可真快啊。
等林如風乾完才下午,離下工時間還早得很。
林如風直起腰,四周尋找著寧晚霽的身影。
終於在一顆樹底下找到了她,看見她安安靜靜的坐在樹下,乖乖的看著他。
心就不自覺的又快了幾分,還有些愉悅。
寧晚霽見他乾完了活兒,向他招了招手讓他趕緊過來。
林如風提著鋤頭,快步向她走過去,低眸看著毛茸茸的頭發。
心裡癢癢的,手也癢癢的,想揉。
寧晚霽掰了一半的肉乾,遞給了林如風,軟軟開口,
“辛苦你了,給你吃。”
吃了之後就不能說白給她乾活哦,她給了肉乾的。
林如風看著白嫩小手裡的肉乾,心裡直發軟,怎麼有這麼心軟的人啊。
他就是給她乾了一點活兒,就給了他半個肉乾。
現在這年頭,肉多金貴啊,讓他吃白瞎了。
寧晚霽見林如風一直不拿,就盯著她手看。
難道是嫌棄她給的少,但是半跟肉乾已經很多了。
在這個年頭肉多貴啊,給他太多萬一對她圖謀不軌怎麼辦。
就當寧晚霽要收回手的時候,林如風拿起來肉乾。
林如風不知道為什麼,心裡麵覺得好開心。
他也不缺肉吃,但是就是想吃寧晚霽遞過來的肉乾。
林如風咬了一口手裡的肉乾,感覺好香啊,比以前吃過的所有的肉都香。
寧晚霽見林如風吃的那麼香,也嘗了一口,有那麼香嗎,她怎麼感覺就一般啊,就是比平常的香一點兒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