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帶我見一個有人脈的大人物,隻要我獻出自己,他就能幫我還清閻家債務,你就不會為難閻家,你竟然在利用我?!”
李傲放肆大笑,“抱歉,你隻是我精心準備的禮物,禮物可沒資格提要求。”
說罷,李傲轉向閻風甲,語氣轉為命令:
“我李家要成為清海市第一權貴,你幫我引薦一些我李家目前接觸不到的頂級圈層。”
“隻要你答應,這女人就歸你了,我保證,沒人會查到你頭上,如何?”
閻風甲冰冷的臉上,緩緩扯出一抹地獄般的冷笑,“你李家...膽子不小啊,知道我是誰嗎?”
李傲表麵維持著虛假的尊敬,內心卻充滿鄙夷。
不過是個關在監獄的犯人罷了。
若非傳聞此人有點人脈,他豈會舍得把秦婉秋這冰清玉潔的身子獻出來?
自己玩過那麼多女人,沒一個比得上這極品!
“嗬,不就是這監獄裡的犯人嗎?神氣什麼!”李傲挑眉,不耐煩地上前,“既然你已經享受了這女人,那就趕緊辦事!哪來那麼多廢話!”
“這種極品你能染指,已經是你在這破監獄裡苟且偷生最大的福分了!”
“行啊,這就實現你的願望。”毫無預兆,閻風甲一腳如炮彈般轟出!
“砰!”
李傲被一腳狠狠踹中胸膛,整個人如斷線風箏般倒飛出去,鮮血狂噴!
“你...你他媽敢打我?!你一個犯人,老子給你女人享用,你敢噬主?!”李傲目眥欲裂,瘋狂嘶吼。
那外國白須老者臉色驟沉,操著一口蹩腳的中文,“先生,我家少爺是李家血脈,你為何出手傷人?當老夫是空氣嗎?!”
“給我殺了他!!”李傲眼睛血紅咆哮。
外國白須老者冷哼一聲,一步踏出,氣勢洶洶直撲閻風甲!
閻風甲平靜點燃一根香煙,“嫂子,閉上眼睛,等我解決這兩隻雜碎,就帶你回家主持公道!”
秦婉秋聽話,迅速緊閉雙眼。
隻聽見哢嚓一聲令人牙酸的脆響。
閻風甲出手如電,瞬間無情扭斷了武夫老者的脖子,像扔垃圾般隨手將其屍體甩向角落!
“這...這怎麼可能?!你不就是個有點人脈的犯人嗎?!你怎麼...”李傲臉色瞬間慘白如紙,肝膽俱裂。
這老頭可是他父親花費天價從國外請來的高手,竟被這“犯人”一擊秒殺?!
這還是人嗎。
“你跟閻家到底是什麼頇?!”李傲猛然驚醒,剛才他叫秦婉秋嫂子。
閻風甲淡漠的聲音如同死神的宣判,“閻家老四,閻風甲,從此刻起,你李家,可以徹底消失了。”
毫不猶豫,閻風甲大手如鐵鉗般捏住李傲的脖子!
哢嚓。
頸骨碎裂聲刺耳!李傲的脖子被硬生生捏斷,屍體被閻風甲像丟死狗一樣扔出門外。
“屍體,先給我送到清海市李家去!告訴他們,李家所有為難我閻家的人,洗乾淨脖子等死!”
閻風甲的聲音冰冷徹骨。
門外,黑暗的走廊傳來高跟鞋清脆的敲擊聲。
很快,高跟鞋的女主人將屍體如死狗般拖走。
“嫂子,我們回家了。”閻風甲看向蜷縮在被窩裡的秦婉秋,眼中充滿愧疚與決心。
現在,再也不用擔心被欺負了。因為閻風甲,要出獄了!
......
清海市,重症監護室外。
“風甲,進去吧,老爺子看到你,一定會非常高興的。”秦婉秋輕聲道。
閻風甲站在門外,雙腿卻如灌了鉛般沉重,竟沒有勇氣推開那扇門去麵對。
一旁秦婉秋美眸含淚,輕輕拍了拍閻風甲因緊繃而無比結實的肩膀。
閻風甲眼睛血紅。
當年,他為了不讓閻父擔心,隱瞞苦衷,故意說了些大逆不道的話氣走閻父,就想讓父親恨透他這個“白眼狼”。
可如今五年過去,曾經那個硬朗威嚴的父親,竟在病床上枯槁如風中殘燭。
“爸...兒子不孝...我回來了...”他終於顫抖著推開了那扇此生都不敢觸碰的門,撲通一聲重重跪倒在地,額頭狠狠磕下!
“風甲...是...是你嗎?”病床上,閻父虛弱地睜開了渾濁的雙眼,他認出了這個刻骨銘心的聲音。
“爸!是我!我回來了!老四回來了!”
閻風甲跪爬著撲到床邊,緊緊抓住父親那冰冷、蒼老的手,聲音哽咽破碎。
閻父老淚縱橫,乾裂蒼白的嘴唇劇烈顫抖著,“回來就好...回來就好...風甲啊...你找到你的家人了嗎...他們...對你好嗎...?”
閻風甲猛地彆過頭,強忍淚水,不想提及薑家那肮臟的過往。
“爸,沒事了!我回來了,以後我替你養老送終。”
啪!
突然,大門外傳來一記響亮的耳光!
緊接著是秦婉秋一聲痛苦的悶哼,重重倒地的聲音。
“你們要做什麼,閻老爺子身體還沒有好,你們不能現在進去,”秦婉秋顧不得臉上火辣辣的疼,起身攔住這幫人。
“秦婉秋,你都還沒有正式過閻家的門,裝什麼忠貞烈女。”
“滾開,今天我是來找那個老東西,彆再逼我動手打女人了。”
一名西裝革履,梳著大油頭的男人扯了扯衣領,囂張跋扈走了進來。
然而當他看到坐在閻父身邊的閻風甲一瞬間,那張得的笑臉陡然一僵。
“閻...閻哥,你...你怎麼回來了?”
閻風甲臉色冰冷,剛剛那一幕他都看到了。
“蘇琛,當年我離開前,把你當做好的兄弟,讓你替我照顧我父母,你就是這樣照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