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甲你這到底是怎麼了?”秦婉秋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沒事,彆怕,老毛病了,”閻風甲擠出勉強的笑容。
當年自己被強行抽走脊髓,救那個天宮薑家繼承人,也同時剝奪了他體內傳承的薑家血脈。
雖然後來在鳳凰女子監獄,自己六師父以逆天改命醫術,將他血脈恢複,可同時也留下了隱疾。
每一次動了火,體內那股血脈就會影響到他的情緒。
上一次在鳳凰女子監獄自己差點失控,差點將整個監獄的女囚抹殺。
若不是自己幾個師父齊齊出手,日日夜夜輪番上陣,他恐怕早就...
聽到閻風甲竟然有這種病,而且是不治之症,秦婉秋自責不已。
“是...因為我嗎?”
“沒事,如今慢慢調理,我能夠勉強控製了,彆怕,”閻風甲安慰道。
“你騙我,你疼的都發抖了,我...我應該怎麼幫你?”
閻風甲苦笑。
這哪裡是疼的發抖,而是薑家血脈的獸性在作怪。
天宮薑家,擁有傳承五千年的強大力量,原始的獸性能夠把一個人變成野獸。
“我...明白了,”秦婉秋紅唇緊咬,美眸泛著水霧,主動靠近這具仿佛要將她融化的身體。
“風甲,這是我們的秘密,你彆告訴其他人喲。”
隨著連衣裙在光滑雙腿滑落,這個夜注定不免。
......
次日清晨,閻風甲隨著手機來電鈴聲,猛然從夢中驚坐而起。
滿頭熱汗的他,腦海浮現出一些屬於自己跟秦婉秋的細節。
“那是夢還是真實發生的?”閻風甲倒吸一口涼氣。
如果是真的,那自己豈不是欺負了秦婉秋。
可就在這時,門外秦婉秋的聲音響起。
“風甲,起床了嗎,你的衣服我給你洗乾淨了。”
房間的門被敲響,緊接著秦婉秋笑著走來,將襯衫掛在衣櫃。
轉頭,“看著我乾嘛?”
“嫂子,昨天...我沒有做什麼奇怪的事情吧?”
秦婉秋噗嗤一笑,“你是指哪方麵啊?”
閻風甲一愣,心中的石頭放了下來。
“有人給你打電話呢,你不接?”
手機一直在響,秦婉秋努了努嘴提醒。
閻風甲這才反應過來,看到是顧清寒打來的,毫不猶豫接聽。
“清寒有事?”
“怎麼,沒事就不能找你啦。”
閻風甲沉默。
“行啦,不逗你了,是好事情。”
“我爸這邊能夠調出來的現金最多隻有五個多億,剩下的八個多億托了關係,現在勉勉強強能夠補齊了。”
“但對方說要親自見一見你,你趕緊來啊,千萬不要遲到了。”
“誰啊?”閻風甲皺眉。
君臨集團的錢已經過來了,豈是根本不用。
然而顧清寒卻沒有解釋,直接掛斷了電話。
閻風甲無奈歎了口氣。
畢竟是顧藏鋒的好心,他總不能辜負。
“還是過去說清楚吧,”閻風甲說著就要出門。
“嫂子,我就不吃早飯了,出門一趟。”
“哦,好,”秦婉秋點頭。
目送閻風甲走遠,秦婉秋臉上的笑容消失。
換來的是疲倦和身體帶來的劇痛。
昨夜的瘋狂,讓她感覺自己要被這牛犢子撕碎一般,如今走路都感覺一瘸一拐的。
確認閻風甲走遠,秦婉秋迅速在床底下查看什麼。
“找到了,好險,果然在這裡,”秦婉秋鬆了口氣,從床底下迅速扯出一個白色蕾絲,慌張塞進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