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風甲,“所以呢?”
“你也不過堪堪幾年時間入了武道,即便你天賦異稟,也絕對隻是一個內勁武夫,就算有機緣,我算你化勁吧。”
“老夫自幼家窮,八歲就拜師學藝,人到暮年越發覺得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所以我一直謹小慎微,以禮待人,低調做事,給我女兒,謀求福報。”
“但我就這麼一個女兒,是我一把屎,一把尿養大,你卻將她給殺了,破壞了我唯一的善良。”
“今日,我便讓你知道,何為所謂的宗師境。”
一腳轟然跺地,白褂老者爆發出一股可怖氣息,頃刻間將地板化作齏粉,塌陷了下去。
閻風甲淡然,“如果你覺得你有這個實力,你儘管來便是。”
“哦?”白褂老者一愣,旋即哈哈大笑,“你認為你這幾年的功力,對上我這幾十年的功力,你有多少勝算?”
閻風甲一笑,“三七開。”
“你三我七?”
閻風甲,“錯了,我的意思是我數三聲,你頭七開。”
“小雜種狂妄,”白褂老者眸子一縮,直奔閻風甲臉上。
枯瘦蒼老的大手,朝著閻風甲的腦袋就是拍下。
一掌虎虎生風,如雷霆之勢,竟是產生了刺耳的風炸聲音。
“風甲小心啊,”秦婉秋看到這一幕,嚇得幾乎暈厥了過去。
然而就在這時,閻風甲也動了。
口袋中,骨節分明的右掌陡然伸出,以更快的速度朝著老人的臉就是扇了上去。
“啪!”
一掌落下,如風暴來臨的最後寧靜。
一掌直接將白褂老者的整個腦袋,如同西瓜一般拍碎,鮮血濺射高堂之上。
秒殺...
“就這實力,自詡宗師境?”
“垃圾。”
死寂,一片死寂。
所有人都沒有想到,這個散發出強者氣息的白褂老者,竟然連這個年輕人一巴掌都沒有撐過去。
當場爆頭身亡了?
“外公!”青年尖叫出聲,打破了寧靜。
“你...你殺了我外公,你是怎麼做到的?”
閻風甲沒有理會,趕緊給自己爸和秦婉秋鬆綁。
“爸,婉秋姐,我七師姐在外麵等著,你們都出去吧。”
“風甲你要做什麼,他已經死了,我們趕緊走吧,”秦婉秋拉住閻風甲。
閻風甲卻搖頭,“這一次的事情給我敲響了警鐘,以防萬一,我打算把他們這個圈子所有關係網,全部清算乾淨。”
“婉秋,走吧,風甲這孩子已經不需要輪到我們來擔心了,”閻父早就看出來了。
自己這個兒子,豈是池中物。
他已經成長到自己望塵莫及的地步。
之所以低調在清海市,隻是因為想要替自己養老送終。
閻風甲不說,他也不問。
這是男人和男人,父子之間的默契。
但閻父還是小瞧了閻風甲。
當他和秦婉秋走出龍家大門時,看到門口浩浩蕩蕩的長龍轎車,以及人山人海,頓時驚愕當場。
其中為首的姑蘇煙柔早等候多時。
“閻老爺子,婉秋姐,你們上車,接下來的事情交給我和風甲就行了。”
“行,”閻父頷首,不便參與。
將二人送走,姑蘇煙柔看向了龍家的大門,笑了笑。
自己小師弟,這還是第一次如此高調行事。
這一下對他家人出手的所有關係網,今天全部清算。
此時大廳內,青年跪在了閻風甲的麵前,哭著道,“大哥,你饒了我吧,我家都死光了,我對你沒有威脅的。”
閻風甲淡淡一笑。
“放你離開可以,現在我問你,你就回答。”
“你外公,你爺爺兩家所有你認為有背景的勢力,你現在全部說出來,你老老實實回答我,我讓你活著。”
說著閻風甲拿出一支鋼筆和一張紙,開始了閻王點卯。
“好了,你現在可以開始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