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蕤在睡夢中忽然鼻子很癢,她下意識揉了揉,把自己揉醒了。
溫柔的晨光灑在對麵人的臉上,給硬朗的帥臉打了柔光濾鏡,她盯著高挺鼻尖上的小痣,手指蠢蠢欲動。
不過,最終還是沒動手,不是沒這個色膽,而是這個床上的另一個人醒了。
被她盯醒的。
要知道應霄可是睡著了被蟲族偷襲都能跳起來反殺的戰士,被另一個人,還是自己喜歡的雌性,這麼盯著,除非是死了才沒有反應。
“阿霄~”衛蕤腦袋在枕頭上挪動,緩緩湊過去。
她昨晚好不容易說服應霄跟自己同床共枕的,怎麼也得趁這個時間再刷一下好感度呀。
隻要好感度滿100,係統就會自動鎖死,再也不擔心下降的問題了!
早上起床帶著朦朧睡意的聲音刻意放軟了,她就不信應霄不動心。
應霄果然沒有直接起身,黛青色的眸子此刻接近純黑,直直地盯著緩緩靠近的雌性,默不作聲。
衛蕤動作驀然一頓,怎麼有種羊入虎口的感覺?
沒等她在繼續和撤退中猶豫,一隻大掌按在腦後,另一隻手從腰間穿過,轉眼將她牢牢攬入懷中。
“你……!”衛蕤腦子空白了一瞬,回神後不自在地動了動腿。
應霄在她唇上啄吻,沙啞的嗓音中帶著笑意:“我以為這是昨天晚上就應該進行的侍寢環節?”
可惜每次給他治愈傷口之後,阿蕤都累得不行。
衛蕤有點淩亂。
侍寢什麼的,她才沒有那麼想呢!應霄這個身體,也不允許她有什麼非分之想好嗎?
應霄低頭,這次吻得緩慢又克製,但侵略性極強。
衛蕤向後躲閃,卻避無可避。
遍布傷疤的粗糙手指帶來彆樣的觸感,她忍不住抖了抖,鼻腔裡溢出一點反對的哼聲。
但那半睜的杏眼迷蒙可不是這個意思。
“聽說,”應霄低聲耳語,“皇宮中伺候不好的獸夫會被趕出去,殿下,我不想離開你。”
這話在腦子裡轉了幾圈才被主人理解。
她嗔怒地瞪了一眼。
前兩天還死活不結伴侶契約呢,現在又以獸夫自居了,狡猾的雄性。
……
應霄坐在床邊,低頭用紙巾擦著手指,嘴角帶著若有若無的笑意。
衛蕤腿軟得站不起來,半趴在床上,臉頰緋紅,指了指相當有存在感的某處,小小聲問:“你要不要處理一下?”
“不用管它。”應霄披上衣服站起,“你再休息一會兒,我把骨頭煮上。”
昨天吃了燒烤和紅燒牛肉,今天衛蕤想吃清淡點的。
應霄不僅不再阻止衛蕤吃營養液之外的食物,還飛快地記下了衛蕤說過的骨頭湯的做法。
有服務精神,還樂意學煮飯。
衛蕤美滋滋地想,應霄這個攻略對象是真的包爽包甜!
她在床上滾來滾去,美了一會兒又查看剛才錯過的好感度提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