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
她之前怎麼沒意識到這些事情裡麵還有其他人的手筆?
蘇弦抱著頭坐在沙發上。
腦海開始不斷閃回元晶的話,並回溯最近發生的每一個細節。
元晶他肯定知道些什麼。
但是他在這些事情裡麵扮演了什麼角色?他參與了什麼?
她的大腦瘋狂運轉著,把元晶剛剛說的話結合已知信息逐字逐句的分析。
「孫健他也是狗急跳牆了……絕不與孫健這等小人為伍……」
他知道孫健甩鍋蘇氏集團的事,他們不是一夥的。甚至很可能是競爭關係。
他知道她囤了很多物資,但這都不算什麼。
他應該還有數量可觀,甚至源頭穩定的抑製劑供應渠道。
蘇弦:【係統,這個世界隻有我一個外來者嗎?】
係統掃描了一下世界磁場:【宿主,係統暫未檢測到其它外來人員。】
沒有係統供應,那就隻有礁番國了。
「那些怪物蘇總不是見過了?」
對方還知道她見過變異怪。
如果排除單隻和隱秘的情況,就隻剩下自來水廠的那場行動!
難道說自來水廠和電力局的淪陷,元晶也有參與?
那礁番國呢?是授命者嗎?
蘇弦是個商人,接觸不到國家層麵的消息,隻能自己一步步理脈絡分析。
不管礁番國有沒有參與到這些事情裡來,元晶和對方的合作都已經是不爭的事實。
蘇弦不屑和這種人合作,但她想搞清楚對方的目的是什麼。
中心大樓,江津辦公室。
顧珩項都他們不在,蘇弦沒辦法獲取內部信息。
於是她想了個主意,找來江津和乘禦一起商量對策。
“什麼?那狗逼叛……”乘禦反應很大。
他氣得頭發都豎了起來,麵容猙獰。
頗有一副恨不得擼袖子去把元晶腦漿打出來的架式。
江津知道一點內幕消息,對此沒有特彆意外。
他伸手扶了扶金邊眼鏡:“你打算怎麼做?”
元晶現在已經被實錘了,但是駐防沒有明確證據和上麵的指令就沒辦法下手。
或許讓蘇小姐來動手更加合適。
江津老神在在的端起水杯喝了口茶,一點沒有借刀殺人的心虛。
“我打算先答應他。”蘇弦說。
“什麼?!!”
乘禦的嗓音幾乎快掀飛天花板。
蘇弦和江津被他震得有點耳鳴,突然夢回軍訓喊口號的瞬間。
江津知道自家老板是個心黑手狠的,他掃了乘禦一眼:
“你先聽她說完。”
蘇弦:就是就是。
揉了揉自己的耳朵,蘇弦接著說道:“我假裝和他做交易,先試探一下。他手裡肯定也有物資,最不濟還有不少災年儲備和抑製劑。”
“在物資裡麵藏上定位器,摸到地方我們黑吃黑。”
蘇弦激動的說。
自從秩序開始崩塌,她能囤積的物資越來越少。
多是安排人去其它城和鄉下采購,還得IK一路護送回來。
這次“光明正大”的打劫元晶這隻肥老鼠,不僅能收獲物資,還能拿到他手裡的抑製劑。
同時還能砍掉礁番國的爪牙,這不是一舉三得嗎?
見蘇弦不是真的合作,而是要打劫元晶。
乘禦鬆了一口氣:“算我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