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禦林軍趕來,剿滅了殿外作亂的府兵。
這場刺殺,草草落幕。
鄭希瑤靠近失魂落魄的蕭婕妤。蹲下瞧著眼含怨念與恨意的女人,揮開製住她的侍衛,目光凜凜的問:
“為什麼要做這種不可能成功的事?”
“為什麼?”蕭婕妤失控的狂笑,五官因憤恨變得扭曲;“我也想問為什麼?願意封你這個罪女為後。為什麼我要像個舞姬一樣為你獻舞?為什麼我會輸給你?”
鄭希瑤輕笑:“你知道你輸在哪裡麼?”
“什麼?”
鄭希瑤湊近女人,在她的耳邊悄悄說:“隻有痛才會讓人無法忘懷。你不舍得他痛,那麼痛的人就是你。可我,向來是怕疼的。”
女人原本的癲狂的神色漸漸灰敗,她平靜的望向高坐之上的男人,喃喃自語道:“原來,你竟與我一樣,都是可憐人。”
男主目光一直注視這個鄭希瑤,霎時間蕭若曦才發現自己從來不曾真正了解這個男人。
蕭若曦慘笑,直視著鄭希瑤;“就算如此,你也沒有完全贏,那杯酒,很好喝吧?”
鄭希瑤歪頭想了想:“說實話,味道一般。如果你沒有放點彆的,可能會好一點。”
“你,你知道?”蕭婕妤難以置信,不明白為什麼有人明知道是毒藥還要去喝。
“不僅我知道,他也知道呢。”鄭希瑤的轉頭對著男主笑。
“為什麼?”蕭若曦不相信般的順著鄭希瑤的目光望向男主。
“嗯,因為他想讓你們死,而我想活。”
鄭希瑤玩味的說。
“瑤兒,過來。”男主招呼鄭希瑤。她放開失去鬥誌的女人,向男主走去。
此時,蕭若曦才明白,布局的是誰,收網的是誰,而她不過是個棄子。
而她和這裡所有人,不過都是這兩個人遊戲的棋子而已。
就在這時,鄭希瑤身體突然搖晃,一股熱流從鼻子裡流出。
鮮血順著鄭希瑤的口鼻噴湧而出,如同盛放在血海裡的彼岸花般妖豔詭異。
男主驚慌喊道:“瑤兒!”
鄭希瑤望向男主,露出淡淡的微笑,緩緩的到下。
男主飛身一躍,接住鄭希瑤倒下的身體:“怎麼了,瑤兒,不要惡作劇。”。
鄭希瑤露出淡淡的微笑輕聲說;“陛下,這個禮物,我不太喜歡,下次選禮物還是讓我自己來,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