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沒問題了,她便跳上了裴卓安肩頭。
“走吧師弟。”
騎馬的話,肩頭的位置並不安全。裴卓安索性將衣領拉開了些,讓寧香的貓身進去,露出一個貓腦袋就好。
如今也的確隻有這個法子了,寧香照做進了他騎裝的領口窩好後,歎氣道:“隻可惜隱匿身形的術法能維持的時間較短,耗費的法力又多,不若也不必如此麻煩。”
裴卓安在她看不見的地方彎起了唇角,嘴上雖然說著附和的話,心裡卻是美滋滋的。
畢竟要不是因為這樣,他還沒辦法和寧香這麼親近。
雖然,隻是和她貓的形態這樣。
但他現在從她身上感受到的身體熱量,卻做不得假。
並且,白貓形態下的她,身上也還帶有一股淡淡的新雪香氣。
他隻需要將腦袋低垂下來,便能清晰嗅到。
許是因為有寧香跟著,裴卓安在接下來的狩獵過程中,展現得格外英勇,以至於太子以及眾位皇子,都覺得他是這次夏獵奪得頭籌的強勁對手。
隻是在傍晚清點起第一波獵物的時候,他們詫異發現,裴卓安獵得的獵物在數量上卻隻能位居第二。
太子見狀,明明穩居第一,心裡卻還是憋著一股氣,總感覺裴卓安這麼做,是在故意羞辱他。
在清點結束之後,直接找上了裴卓安,使了一下激將法。
但不知怎得,裴卓安似乎並不受他的話語影響,就像是不甚在乎這次的夏獵一般。
寧柔聽說這件事後的反應和太子不太一樣,她覺得不管是出於什麼原因,隻要裴卓安能被太子穩穩壓住了就行。
“不過不排除他是扮豬吃虎的這種可能性,為了保險起見,你還是儘量趕在第三日夏獵結束之前,用一用我教給你的法子,一定要讓裴卓安沒有閒心再去應付夏獵。”
這件事不用寧柔說,太子自己也上了心。
他單單隻是看著寧香的那雙眼睛和她周身清泠的氣質,便能覺得一陣春心蕩漾。
莫要說她若是揭開遮麵的麵紗,看見她的真實容顏後了。
能得到她的身子的話,便是她已經和裴卓安有了些什麼,他總歸也是不虧的。
隻是如何做,目前還是一個難題。
寧香跟著裴卓安實在跟得太緊了,這幾場圍獵下來,兩人說是形影不離也毫不未過。
要麼是跟著裴卓安一道,要麼便是一直待在裴卓安的氈帳內不出來,也就隻有送吃喝的婢女和小廝能進去。
想到這裡,太子眸子一亮,趁第二日的夏獵結束,時間來到用晚膳時,裴卓安被皇帝叫過去說話,隻留下寧香一人待在氈帳內時,大膽將自己偽裝成了小廝,身上揣好寧柔給他的那顆青黑色石頭,端著吃喝用的東西進了氈帳。
也是進去了,他才發現,裡麵不止有寧香一人,還有一隻有些肥胖,身上的毛白一片黑一片的老鼠在。
老鼠正在抱著葡萄啃,看見他端著晚膳過來了,鼠眼冒出精光就要往他身上撲。
晚膳裡下有他要給寧香用的藥,自然不能讓老鼠吃,於是下意識躲避開它,讓寧香注意到他的異常。
尋寶鼠:?乾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