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隻要尋寶鼠一嗅,便能尋到他所在的位置。
尋寶鼠鼠鼻聳動,嗅了嗅後,立馬就確定了一個方位。
寧香見狀,釋放出飛行符籙,帶著莫吟行上了放大的符籙,徑直朝著尋寶鼠指的方向追去。
莫吟行就站在她身後,攬住她腰肢維持身形穩定時不解問她:“你怎得知曉,寧柔一定會在那處等著?”
若這次沒有寧香建議,說跟過來邵陽峰這邊守著,繆玉軒被寧柔擄走的事情,估計得過了很久才能傳到他們那裡。
寧香看著快要下雨的天氣,禦著飛行符籙降低了些高度,解答起莫吟行的疑惑。
“我們能想到的事情,寧柔也不是什麼傻子,定然也能想到,加之她這麼些年一直對繆玉軒情根深種,如今這種境況了,她如果有機會擄走他,定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橫豎她已經一無所有,便是再做一些出格事,達成自己所求也沒什麼不是麼?”
簡單來說,就是處境的刺激,讓寧柔已經開始肆意妄為。
修為在手,她能將自己的心上人強擄過來,又為什麼不呢?
莫吟行聽完,有點心情複雜。
“你的意思是,寧柔就直接開擺了唄?”
寧香沒聽過開擺這個詞,問他,這是什麼意思。
“就是開始自暴自棄的意思。”
“喔,也差不多吧,不過不知道,她要帶繆玉軒去什麼地方。”
繆玉軒看著將他丟到破廟佛像腳邊,開始動手解自己衣物的少女,想要閉眸不去看,卻被寧柔發現,利用魔力控製住他,強迫他睜著眼睛繼續看下去。
做完這些,她才一邊寬解自己的衣衫,一邊用極為平靜的聲音說起了話。
“大師兄,我在邵陽峰這幾年,對你的心意如何,你應當十分清楚吧?”
她寬解的速度很慢,像是在對外人撕扯自己結在傷口上的血痂一般,臉色十分蒼白。
繆玉軒沒說話,等同於默認。
寧柔也不在乎他沒個動靜,繼續手上的動作。
直至她露出一角肩頭,她才停了手,將上麵的舊痕往外露的明顯了些。
繆玉軒被迫看向她肩頭,也就此瞧見了,一些像是用利器刺過,還帶有燒傷和燙傷痕跡的印記,大片落在她本該是瑩潤的肩頭。
“看見了麼?這些,都是你離開邵陽峰後,寧天和對我做的。”
“從前你還在的時候,我還能借你當擋箭牌,躲在你身後,可你走後,便無人再能幫我,寧天和這個老畜生,他直接無所忌憚了起來.”
提及寧天和,寧柔眼中滿是痛恨,說出這些話,幾乎都是以一種咬牙切齒的形式。
她說著,還想將衣裳繼續往下褪,企圖展示更多傷痕。
但繆玉軒卻叫停了她:“停下來!!”
繆玉軒:雖然你很可憐,但想毀我清白,未免太離譜!
寧柔:啊啊啊啊啊!!(尖叫發瘋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