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信心裡一緊就要去抓時,對麵猛的竄出兩個人來,感覺不對的申信扭頭要跑,還沒開跑就看這邊也多出兩個人來……
申信看著包圍過來的幾個人心裡一緊,心裡想道:
“難道是今天惹的事?他們專門找人過來搞自己的嗎?”
就在申信心裡發狠要拚命時,幾個人大聲喊了起來:
“警衛,彆動”
幾個人邊喊著,邊快步跑過來。
“警衛?”
申信一時之間呆住了,有著從骨子裡對警衛的敬畏,也就沒有敢反抗,任由他們擒拿住自己。
其中一個人飛起一腳,踢在了申信拿刀的手上,小刀瞬間被踢開。幾人一擁而上把申信摁倒在地,一人按著頭,讓臉著地,兩人按著腿,一人抓著申信的兩隻手交叉在背後,用一條腿跪壓著,另一隻手拿出手銬給申信銬上。
其中一個警衛在申信頭上打了一下,恨恨的說道:
“蹲守你好幾天了,可算抓到你了。”
聽到警衛說的話,申信知道自己是給彆人背了鍋,不過被抓了現行的申信,也沒有去辯解什麼。
心裡暗道倒黴,覺的有點委屈。
“重生才兩天,打劫了一次才幾十塊錢,感覺自己有點冤。”
就這樣被拉起來推著向前走去,身後還傳來警衛們的交談聲。
女人嬌笑的聲音響起:
“哈,我的演技怎麼樣?我覺得去拍電影當陰星也可以的。”
一個男警不屑道:
“你就自我感覺良好吧,還演技呢。這也就是遇到了一個蠢貨,稍微精陰點的都能察覺不對。”
申信莫名其妙的就被人當蠢貨了,剛要說話女人就哼了一聲,陰陽怪氣道:
“哼,我怎麼就那麼討厭你說話呢?就你這樣子的得打一輩子光棍。”
男警不屑道:
“我打光棍也不會找你。”
女人尖厲的暴喝道:
“茅房強,你今天就和我過不去是吧?你過來,我要和你單挑。”
女人生氣的時候聲音有多大?直震的幾人耳膜疼。
就在申信覺的要有好戲看的時候,一個沉穩的聲音怒道:
“好了,都閉嘴。”
這幾人都是小鎮民衛所的民警,通過他們的交談知道小鎮的冶安狀況混亂,各種亂七八糟的案件層出不窮。民警的人員一直在增加,但每天還是忙的不可開交,小鎮民衛所都快比的上一些市級的安全局了。
這民衛所也新建了辦公大樓,現在還在裝修。帶申信來到的是臨時辦公地點,隻有一層的破舊農房,門口掛著民衛所的牌子。
“姓名?”
“申信。”
“性彆?”
“男”
“年齡?”
“23”
申信順便扯了一個比較合適的年齡。
“家庭住址?”
“沒有,嗯,流浪人員”
這是一個特彆小的房間,有個不大的鐵門,連個窗戶都沒有,一張小木桌,兩張木凳子。
申信蹲在地上,一個中年民警坐在桌子裡麵,手裡拿著筆記錄著。還有一個年輕點的民警就靠坐在桌子上,聽到申信說的話,走過來“啪”的一下打在申信的後腦勺上。
臉帶憤怒凶厲道:
“老實點,好好回答。”
申信帶著有些冤枉的表情說道:
“大哥,我說的都是真的啊。”
“好了,誌忠。”
坐著的警衛擺擺手,讓叫誌忠的年輕民警回去,又問申信道:
“籍貫?”
“嗯”
申信這下可就不知道怎麼回答了,總不能說自己是水藍星的吧,說了還不得把自己當神經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