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他木的,老子不忍了,龍哥?龍個幾把,來呀,都來乾我呀?”
申信手不停抽打著麻稈,同時眼神瘋狂,挑釁的看向張勁龍。
張勁龍反應的也很快,起身快速奔來,舉起拳頭打向申信。
申信鬆開麻稈低頭彎腰,快速前衝抱住張勁龍的腰,抱起順著張勁龍衝過來的勁,向後倒去,同時身子一扭,把張勁龍摔到自己身下。
張勁龍拳沒打到人,看申信低著頭抱著自己,就變拳為肘狠狠的搗向申信的頭。
“砰”的一聲,張勁龍的頭磕到廁所裡的牆上,疼得反應都慢了下來。
頭上挨了一肘的申信忍著痛,騎到張勁龍身上,一手掐著脖子,舉起拳頭對著張勁龍的太陽穴就打。
這會的申信神情激動,腦子裡有著瘋狂,興奮。
這一切都是發生在一瞬間的。這時張勁龍的小弟們都圍了過來,大聲叫喊著要打申信,不過申信剛倒向的是廁所裡,空間不大,擠不進去太多的人。
兩個人一左一右拉住申信的胳膊,還不停的用拳頭打著申信的腦袋,後邊一個人拉著申信的號服,往後一扯,沒想到號服質量太差,一下就扯爛了,那人一個踉蹌後退了幾步。
這時外麵的管教聽到聲音跑了過來,拿著橡膠棍一邊敲打著門一邊喊:
“乾什麼?乾什麼呢?都去床上蹲好”
人散開後,管教看廁所裡的幾人還在打,一邊打開門一邊喊著其他管教過來,幾個管教進來後看著還在打申信的兩人,拿著橡膠棍抽了上去。
張勁龍已經被申信的幾拳打的暈了過去,申信被旁邊兩人打了幾拳也冷靜了下來,聽著管教過來的聲音,腦子裡轉了轉,眼睛一閉裝暈了過去。被管教打了幾下的兩人也都鬆開了申信。
管教拿出鐐銬給兩人戴上帶走,一個管教看著地上暈過去的人,拿手探了探鼻息後鬆了口氣,拿著對講喊人過來抬走。
另有一個管教在詢問情況,裝暈的申信隻聽得麻稈說道:
“我吃過飯後正在洗餐盆,申信走過來讓我把他的也洗了,我不同意他就打我,號長去拉他,他就把號長也打了,另外兩個拉申信拉不起來,才打他的。”
“你看我的臉都被打腫了”
麻稈說著還拿開一直捂著的,被打腫的臉。
管教又問了問其他人,也都大差不差的都是這麼說。雖然知道不會像他們說的那樣,申信剛來就找事,不過打麻稈和張勁龍是事實。
“罰你們這個間取消倆個星期的放風資格,食物和書全都收走,每天加倆小時反思。”
可能對這個懲罰有預料到,大家也就沒有什麼太大反應。
管教說完看暈倒的兩人已經被抬出去,就出去關上了門。
這邊兩個擔架抬著申信和張勁龍,正走著也不知道醫生發現了什麼,著急忙慌的喊道:
“這個人情況有點不對,快送醫院。”
接著就是一陣慌亂的聲音,申信打張勁龍的那幾下是下了死手的。申信也不知道會不會出問題,心裡卻想著要裝病裝的像一點,時間長一點了。
又過了一會兒,申信的擔架抬到了衛生室,接著就有人給他檢查。
探探鼻息,翻翻眼皮,“嗯,”是個穿著白大褂的女人,有30歲左右,長得還挺漂亮,主要是眼睛很大,如果給她打分的話,眼睛要占一半的分。微胖的身材,倆大包鼓鼓囔囔的,身上香香的味道讓申信一陣心動。
女人一手翻著申信的眼皮,一手拿著小手電照著,看申信轉著的眼珠,還在向上翻著白眼,愣了一下,不過也沒說什麼,接著用聽診器聽心跳,完了以後轉身對著管教說道:
“問題不大,有點腦震蕩,要打幾天吊瓶,你們把他放到病床上吧。”
申信閉著眼睛,聽到女醫生說的話,有點詫異,沒想明白為什麼沒有揭穿自己。都已經做好被拆穿後就硬躺著不動,硬裝死的申信鬆了口氣。
接著就被抬到床上,右手用鐵銬銬在床頭上,左手被抓著紮上了針頭。
就這樣打著吊瓶,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