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看賈秀英的麵子,知道申信醒了也沒人說讓他回監室,也沒有懲罰這回事了。
有幾個男管教還衝他豎大拇指,和他說笑了幾句。
就是還要戴著手銬,不能來回走動。其實上了賈秀英後,申信也有想過讓她幫自己逃出去。
不過想到站崗的武裝部隊,手裡拿著的黑杆,覺得自己還是老老實實的改造吧。
中午的時候申信才看到賈秀英笑著走了進來,就給她抱怨道:
“你怎麼想的呀?我們的事怎麼是個人都知道了?剛才你的那些同事,看我像是在動物園裡看動物似的。”
賈秀英走到申信床邊坐下,撇了申信一眼:
“哼,我都還沒說什麼,你倒抱怨起來了。”
“我也就和一個關係好的說了一嘴,誰知道那個八婆嘴巴藏不住事,一上午的時間傳的沸沸揚揚的。我一回來都圍著我問東問西的,都快煩死了。”
申信坐起來摟著賈秀英的腰:
“我倒是沒什麼,不是怕你被彆人說閒話嗎。”
賈秀英向著申信挪了挪,靠在申信懷裡:
“她們愛怎麼說怎麼說,自己開心就行了,管她們呢。”
“就是我爸不是很同意我們在一起,有些不高興,不過我已經說服他了。而且他也答應幫忙跑你的事。”
“謝謝你老婆!”
申信在賈秀英臉上親了一下,由衷地感謝著。
賈秀英扭過頭看著申信的眼睛:
“我對你的要求也不多,能好好的和我過日子,彆拋棄我,也彆在犯罪。好嗎?”
“放心,我都聽你的。”
申信抱著她的頭靠在自己肩上,似不敢看賈秀英的眼睛。
心裡也不確定的想著:
“其實和這個女人過一輩子,應該也是不錯的吧?”
“你打架的事解決了。張勁龍現在已經醒了,給了他一萬塊錢,他也不追究了,醫藥費是所裡出。不過那都是因為我爸找的人解決的。”
“等會你跟我回我的房間,你的事沒結論之前就在那裡呆著。看守所裡的關係我都打通了,隻要你彆出去,就沒人來管你了。”
說完賈秀英就讓申信鬆開自己,拿出鑰匙打開手銬:
“走吧,現在外邊沒人,我們去我哪,省的你被彆人看得尷尬。”
申信答應一聲,也沒什麼可收拾的,就賈秀英給的幾件衣服隨手拿著,跟在賈秀英身後走著。
申信走出了門,才看到這個睡了兩天的地方。
是個三層的職工辦工樓,最下麵一層占了三個房間的位置,隔了一個不大的小院,和整棟樓分開。
右邊應該就是女衛生室了,和男衛生室挨著,中間隔著一道牆,牆上有著一個一米五高的門,小鐵門是開著的,要彎著腰才能走過去。過去後賈秀英用鎖鎖上。
女衛生室和男衛生室差不多,不過這邊就是整棟大樓的右邊角了。
再往右就是高大的圍牆了,圍牆上是帶著高壓電的電網。
跟著賈秀英走進其中一個房間,裡麵擺滿了一排排的藥櫃,這是一間放藥的藥房。
就在申信奇怪為什麼來這裡時,就看到賈秀英來到最後一排的角落裡。
原來這裡邊隱藏著一個小門,看著賈秀英過去推開了門,想來這裡應該就是賈秀英平時值班時,臨時休息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