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花燭夜,嘿嘿進行時。
結婚這天的酒一直喝到了晚上,也讓大家知道了申信喝酒的海量。
酒桌上總是容易拉近彼此的關係,幾個男人手拉著手說著動情的話,讓旁人隻覺得辣眼睛。
還是袁父叫止了這場酒,他也罕見的對申信態度好了一點,臉上還帶上了笑容。
申信喝的走路都開始打卷了,但腦子裡還是清醒的,說的話做的事都記得清清楚楚。
等客人都走完已經到很晚了,桌椅碗筷也不用他們去管,袁父袁母去收拾東西,讓兩人回房休息。
申信和袁可靜回了房間,就抱著啃了起來。也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作用,讓袁可靜看起來比白天更加美麗動人……
夜是瘋狂的,也是朦朧的。
第二天,兩人一直睡到大中午才起床。
看著收拾戰場的袁可靜,申信笑著說道:
“靜靜,今天還要出去玩嗎?”
袁可靜回頭白了他一眼,生氣的說道:
“哼,你一點也不會心痛人,你覺得我還能出門嗎?”
申信看她走路彆扭的樣子,嘿嘿笑了一下。走過去拿過她手裡的掃把說道:
“怎麼能不心疼你呢,你休息吧,我來打掃。”
一起生活了兩個月,申信是個什麼人袁可靜太了解了,讓他搞衛生和沒打掃一樣。
笑道:
“還是我來吧,想讓你打掃乾淨太難了,你這天生就是當大爺的命。”
申信無語道:
“你看,我心疼你吧,你還嫌棄我乾活不行。”
袁可靜翻了一個白眼沒理他,自顧自的清理衛生。
申信從後麵抱住她,手握著她的手說道:
“我們一起來。”
本來都快結束的事,硬是拖了十幾分鐘才好。
本還打算睡一天的袁可靜,吃過午飯還是出門了。
沒辦法,昨夜的瘋狂讓她的肚子隱隱作痛。害怕再出了什麼事,就讓申信騎著三輪車帶她去了鎮上。
鎮裡有一家專門看婦科的小診所,進去後把情況告訴了醫生,跟著又做了個B超。
醫生說道:
“不用擔心,沒什麼事。”
“不過以後一定要節製,注意著點。”
袁可靜不好意思的點點頭。
也不用拿什麼藥,讓回去多休息就行。
出了診所袁可靜手就向申信掐來,在裡麵可把她給羞得不行。
對申信氣道:
“都怪你,都怪你。看你乾的好事。”
申信也是有點後怕的,怪自己沒有分寸。被掐也沒有反抗,抱過袁可靜歉意的說道:
“對不起靜靜,我以後一定會注意的。”
大街上摟摟抱抱讓袁可靜有些不好意思,而且也怕被熟人看到,推開申信說道:
“好了,也不是真要怪你。”
拉著他說道:
“今天鎮上有表演,我們一起去看看吧?”
申信笑道:
“好呀!”
今天是鎮裡開廟會,廟是嶽王廟,廟門前擠滿了上香的人。
靠廟的這條街上很熱鬨,有走高蹺,扭秧歌的。
高蹺隊戴著臉譜、草帽,手拿巴扇打拍子。做些高難度的動作,如攤一字、跳躍、在地上撿東西等。
有男扮女妝老頭,配合著打擊樂,扭來扭去烘托著氣氛。
這是申信從沒見過的景象,沒想到這個窮地方還有這麼新奇的事物。
袁可靜在邊上開心的鼓掌叫好,不時的扭頭給申信解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