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不用出車也沒能睡成懶覺,早早的被袁父叫起來去給人幫忙。
不情不願的穿衣服,嘴裡不滿的說道:
“我啥也不會!去了能幫什麼忙呀?”
袁可靜幫他係著扣子。說道:
“不用你去做什麼!就是露個麵報個到!讓主家看到你有去幫忙!乾不乾活都不重要!要不然中午能白讓你吃飯嗎?”
“而且現在去還能混一頓早飯!你也不用一直待在那!轉一圈讓人知道你去過就行!中午快開飯的時候咱媽會打電話的!”
還是袁可靜看的透徹,直指本質,就是去混飯吃不能表現的太難看,乾活是不會給他們乾活兒的。
這要讓人主家聽了該怎麼想。
申信掐了一下她的臉說道:
“還得是你!要是咱爸肯定得讓我多乾活!”
袁可靜嘻著臉道:
“不用管他!又不是咱家的事!你找個借口偷跑回來就行!”
申信被她給逗笑了。
“嘿嘿!聽你的!”
申信在村裡也算是個名人,不說他和袁可靜辦的事不光彩,就倒插門的身份就能讓人記住他。
不管認不認識的都向他打招呼,他也笑著回應。
早上來了就有飯吃,大鍋菜,米粥,饅頭,也沒人招呼都是自己去打。
白喜事做的大鍋菜算是一絕,這可是申信的最愛,直接乾了兩碗,就這還是怕彆人笑話才停的,不然再來一碗也是小K思。
吃完了飯也不能馬上就回家,這點臉還是要的。
有活就蹭一下熱度,出手是不會出手的,就站在那裡看熱鬨。
這時已經有親朋好友來哭孝,大門口放著一個小鼓,幾個小男孩在那圍著。
有人拿著燒紙過來就敲鼓,男的一下,女的兩下,進門也是有規矩的,不能男女一起來。
棺材前鋪著幾條被褥,直係親屬跪坐兩邊。
男親朋走到被褥邊跪下,趴在被褥上麵開始哭,直係親屬中的男人也陪著哼哼。
看時間差不多了就有人高喊:“謝孝!”
等這聲響起,哭聲馬上停下,邊上就有人來招呼客人。
女親朋又不一樣,沒進大門之前就開始哭,門口兩聲鼓響,裡麵的孝女們也跟著哭。
之後就和男人的一樣,也是一聲謝孝結束。
申信看了一會熱鬨,隨便扯個理由回了家。
袁可靜見他進門說道:
“我還說你吃過早飯就回來呢!”
申信笑道:
“哈哈!也不能做的太難看!”
袁可靜也哈哈笑道:
“也是!”
申信坐到床上把袁可靜拉過來,抱著放到自己腿上。
“哎!咱倆活該成夫妻!簡直就是天生一對!一樣的狡詐!”
袁可靜打了他一巴掌,白了一眼道:
“去你的!你是我可不是!我都是為你好!你還拐著彎罵我!”
“哈哈!”
申信湊她麵前說道:
“我怎麼罵你啦?我是誇你聰明呢!像狐狸一樣的聰明!”
“好呀!我是狐狸!我要吃了你!”
“嗷嗷!”
夫妻趣事不與外人道也……
混完午飯也沒去看下塟,孩子丟給袁母,申信和袁可靜就騎著摩托車去了縣城。
臨近過年縣城越發熱鬨起來,路邊都是擺攤的小販。
大街上到處是人,申信騎著摩托車順著人流一點點挪動著。
袁可靜拍了拍申信的肩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