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著袁可靜說道:
“不用難過!這半年也用它掙夠錢了!也算夠本!”
“誰家不丟東西呀?昨天那誰誰還……”
袁母開始說起都誰家丟了什麼,在那丟的,以後要注意啊什麼的。
“晚上你叔伯堂哥他們在家喝酒!你七叔聽說申信酒量好!一直吵著要和申信拚酒呢!”
袁可靜知道申信酒量好,酒品也行,所以也沒控製不讓他喝酒,平時還讓袁母幫他買幾瓶放在家裡。
申信對酒也沒有太大的癮,給他倒一杯就喝一杯,拿一瓶也能喝一瓶,不拿也可以不喝。
不過今天沒什麼心情喝,丟車還不至於這樣,主要是袁可靜的態度讓他難受。
申信覺得袁可靜把錢看的太重,丟車也隻是運氣不好,她居然都怪到自己頭上,一路上都在生氣,這還隻是一輛五千塊錢的摩托車,要是上萬的錢丟了該是什麼樣呢?
其實他是真的誤會袁可靜了,袁可靜知道丟車後心裡有些難過,怪他的話出口就後悔了,也知道這事不能怨申信,不過正哭的傷心呢就沒道歉。
之後申信又給她甩臉色,她是因為這個生氣,本來還想說幾句開導他的話呢,誰知道申信上了公交理都不理她,你不理我我也不理你,結果就成這樣了。
人總是這樣,兩人好的時候都想把對方柔進身體裡,鬨脾氣時就想著要不就分手吧!
今天家裡麵很熱鬨,袁父七兄弟,袁可靜十幾個堂哥堂弟,在客廳擺了兩桌喝酒。
還有嬸伯母嫂子坐在一起聊天,順帶著盯著自家男人少喝酒,也有小孩子來回玩鬨的。
見到兩人回來都打著招呼,女兒被一個嫂子抱著,袁可靜過去接過來,去了裡屋喂女兒,申信被幾個堂兄弟拉去喝酒。
七叔見他過來說道:
“先自己喝兩杯趕上進度,等會咱倆比比誰酒量好!”
申信有什麼事都會掛臉上,並且自我調整的很慢。
不像有些人就跟會變臉一樣,上一刻還冷著臉,扭頭就換上了笑容。
申信努力控製自己的表情,想露出一個開心的笑容,不過露出也是個難看的笑。
袁父也是要麵子的,覺的一個大老爺們丟點東西就成了這樣,在弟兄們麵前給他丟人現眼。
對著申信恨道:
“一輛摩托車丟就丟了!看你那沒出息的樣子!”
袁父這句話真的讓申信有些羞惱,在這麼多人麵前讓他下不來台,心裡有火但忍著沒吭聲,不過臉色就更難看了。
七叔打圓場說道:
“大過年的不說這些啊!發生什麼事都得讓它過去!今天咱隻喝酒聊開心的事!”
“來!申信!我陪你喝一個!”
申信也順著台階下,對著七叔笑著碰了一下杯。
接著氣氛也緩和起來,開始喝酒閒聊。
像是今年掙了多少錢呀,明年有什麼規劃呀,國家有什麼新政策呀,領導們怎麼怎麼腐敗呀,國外怎麼怎麼亂,真是世界範圍的大小事都能聊到。
等申信喝到有一斤白酒時,天已經不早了。
嬸嫂們開始帶著孩子回家,走時還不停囑咐自家男人少喝點,可是誰聽呀,該怎麼喝還是怎麼喝。
袁可靜也帶著女兒回屋睡覺,袁母要他們等喝完酒收拾衛生,在裡屋看電視,再說客人沒走完她也睡不好。
七叔和申信拚酒也就是開玩笑,哪能真就你一瓶我一瓶喝呀。。
這時人都有些微醺,三兩一起開始猜拳。
“哥倆好呀!六六六呀!五個!八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