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遺憾,不是同一張。”秋澤將自己的牌遞過去。
“也還好啦,這樣我們也可以同時解讀。”冷爾若同樣遞過自己的牌。
隨後二人同時陷入沉默。
片刻後,秋澤嘴角漾開一抹笑:“正位死神誒,這可不是什麼好牌。”
冷爾若瞳孔縮了縮。
他的變化被秋澤很好的收進眼底。
“正位死神代表失敗、接近毀滅、生病、失業、維持停滯狀態、持續的損害、交易停止、枯燥的生活、彆離、重新開始、雙方有很深的鴻溝、戀情終止。”他緊接著自顧自的解釋,“不過呢,不要擔心,我們算的是現在。”
他忽然湊近過來,一雙桃花眼泛著致命的吸引力:“所以,寶貝,你是個死人誒。”
“所以我想知道,你的行動是誰在控製呢?”
他的聲音充滿蠱惑力,仿佛在引誘人們墮入深淵。
冷爾若的眼神不受控製的失焦,但他嘴角卻勾起一抹笑,食指與中指夾起方才秋澤抽的那張牌,轉過去:“但是親愛的,你是正位惡魔。”
秋澤猛然愣了一下。
“這張牌代表著被束縛,墮落,生病,惡意,屈服,欲望的俘虜,不可抗拒的誘惑,頹廢的生活,舉債度日,不可告人的秘密,私密戀情。”冷爾若的眼神依舊迷茫,不過他神智很清醒,“你剛剛將這張牌替換成了正位皇帝,嗬,親愛的,彆妄想不屬於自己的東西。”
秋澤的眼神冷了下來,那雙桃花眼冰冰冷冷,多了分攝人心魄的幽深:“你到底是誰?”
“不重要,親愛的。”冷爾若輕輕一笑,眼神恢複正常,他眉眼彎彎,笑意卻不達眼底,“告訴你個秘密:我這攤就是為了你而擺。”
他邊說邊站起身:“你應該也是算到明天我不開攤,也算好了最後一位的位置來的吧?我不得不誇你兩句,算得真準,你水平不錯。”
他準備明天歇一天也是今日才有的想法。
受限於這具身軀,他的部分行為是可以被測算的……隻不過,測算死人的行為,一般人還真沒有這個能耐。
他眼睛眯起,大魚終於上鉤了。
“你想做什麼?”秋澤盯著他起身的動作。
“我占卜動用的是本體的力量,這幾天消耗有點大,剛才被你催眠,反攻之下消耗過頭了,招惹到了本想避開的人。”冷爾若活動活動筋骨,“所以我暴露了,現在心情很不好,我準備直接動用本體能量抹殺你,省的你以後給我找麻煩……”
話音剛落,他就挨了一個爆栗。
“師姐!”冷爾若不滿的朝虛空喊道。
下一瞬,秋澤乾脆利落的昏迷趴倒在桌麵上。
白袍女子憑空出現,一步邁到桌邊,雙腿交叉一彎盤腿坐好,動作行雲流水般絲滑。
確認秋澤昏迷,她摘下自己的帽兜,露出真容。
水汪汪的大眼睛,紅嘟嘟的小嘴,白裡透紅的嬰兒肥……怎麼看怎麼是個小孩子。
冷爾若瞪大眼睛:“你怎麼這個形象?”
“呐,我這不是閒著無聊打發時間,開了個副本刷怪測數據嘛,順利的話,回頭拿這些數據造一個世界,再以我為範本造一個氣運之子,呐,新的有趣的世界就完成了。”小女孩形態的白袍女開心道,“不過也是因為這個原因,我最近疏於對你們的關注,但是沒注意到你小子過來淌這趟渾水……”
冷爾若撇撇嘴,破罐子破摔道:“我也隻是為了靈本心晶和暗體心晶,誰家創世神管得了天上地下管不了冥界啊?給我整兩塊鑰匙扔在這麼個破世界,我多憋屈啊?我容易嗎我?”
“哦,這事啊……”白袍女孩若有所思的點點頭,“確實,你過的真窩囊。”
冷爾若唇角抽搐:“……你真好意思說!”
不就是這人把他的晶石扔到底層世界的嗎!?
白袍女孩聳聳肩:“沒辦法,誰叫你師父非求著我這麼做,我也是見他老人家實在可憐,這才出手幫一下罷了……”
“放屁!你們倆就是合夥陰謀我!”。
冷爾若忿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