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魑,羅星,索利族。
——魈,春盈,誇克+聖夢。
看著羅星一點一點寫出那個熟悉的名字,謎亞星和文古同步瞪大眼睛:“這怎麼可能!?”
“春盈不是夢之守護嗎?她怎麼可能是魈?”
“難道隻是名字和種族一樣,但不是同一個人?”
二人難以置信的盯著那張紙,恨不能看出個洞來。
“我怎麼知道,我隻是在她身上感應到了魈與夢之守護衝突的能量波動。”羅星搖搖頭,“也許是當初,魈墜落在萌學園,機緣巧合之下附身在春盈身上,但春盈體內的夢之守護的力量可不是善茬,兩股能量到現在也沒能分出勝負……”
頓了頓,他補充:“也許有艾果爾的前車之鑒,魈很苟,夢之守護又強盛,一直壓著魈——我看春盈本人也不像知道自己體內有這股能量的樣子。”
謎亞星咽了咽唾沫:“那……如果暗黑天魔強勢召喚魈……”
“當然會被召過去了。”羅星理所當然的一笑,“除非夢聖星同時召喚她,兩方爭奪,但那樣做的話,春盈所承受的痛苦可不一般,且就算搶回來,對夢聖星的損害也不小。”
“百害而無一利。”他總結。
謎亞星沉默。
文古試著問:“你呢?你是魑,為什麼要幫我們?又怎麼能幫我們?”
身為暗黑天魔麾下的魑將,居然在給萌學園眾人分享敵軍情報……
就算此時此刻暗黑天魔不在,但他體內魑的能量可是實實在在存在著的,就不怕回溯結束後,魑去告狀嗎?
而且,看羅星雲淡風輕神色如常的樣子,魑應該也沒阻止他輸出情報。
想到這些,謎亞星重新振作起來:“你是不是有辦法壓製魑的能量?”
“和他融為一體,自然就不會受他控製。”
謎亞星疑惑:“詳細一點呢?”
“衝突的前提是有兩個個體,或者說兩個靈魂在你體內。”羅星拿筆帽點點魑,“七大將選擇命定之人歸位,再對附身之人的心智進行蠶食,最後徹底占據對方的身體,達到借屍還魂的目的。”
謎亞星頭皮發麻:“也就是說,無言和達諾長老都很危險……”
“反攻就好了。”羅星輕笑,“既然他想殺我,憑什麼我不能殺他?”
謎亞星愣住。
緊接著,一股涼意從後腦勺竄上頭皮:“你……”
文古也忍不住渾身起了雞皮疙瘩:“嘶……”
羅星淡定點頭:“我煉化了魑,此時空兩天前。”
秦安安正如同一隻熱鍋上的螞蟻一樣膠著著,走廊那頭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屏幕的主色調是綠色的,墨綠色的數字流在屏幕裡組合成不斷變幻的藍色人頭。
至於接待王陽的至尊殿器靈,其實隻屬於至尊殿器靈的一個分身,除非有新人,一般情況下很少和其他人交流。
譚彬彬看著電腦屏幕上那一張張照片,感覺自己馬上就要心肌梗死了。
他單手將手機屏幕解鎖,又在屏幕裡滑動一陣,點開一個暗紅色的APP,之後將手機翻轉過來,屏幕對著謝治。
林星歆說著便打開手機銀行,想也沒想便將最近的廣告代言費,片酬以及趙宇航斷斷續續還來的錢,全部轉到了紀輝的銀行卡賬號上。
自己可沒有胡思亂想,隻是覺得自己必須得看著點兒,不能讓大名大人覺得一點兒規矩也沒有,那樣不好。
李雲染見車子還在緩慢的行駛中,並沒有停下,知道這是司機在等顧之昀的吩咐。
他透過貓眼繼續觀察著門外的月亮頭,發現那隻月亮頭王經理在聽見手機裡傳出的呼嚕聲之後,月亮頭上的五官表情立刻豐富了起來。
幾人有些搞不清狀況,眼前的這個陌生人為什麼會突然救下她們。
“可惡。”祈玉寒也沒想過要追,而是跑到了白笑歌身邊,“你還不給我滾起來。”祈玉寒惡狠狠的對著躺在地上哭笑不得的白笑歌說道。
“知道點,不過確實比較難,先不說這個了,走吧走吧。”麒麟大步遠去。
奕凡似乎很享受此時軟玉在懷的感覺,隻是靜靜地抱著她,貼著她白皙嫩滑的肌膚,感受那如上好綢緞一般的觸感,任溫泉的活水一下一下的在身邊蕩漾,似乎心也跟著蕩漾了起來。
“多日下來,竟然還未凝聚實體?”羅冀雖不清楚這屍皇以何種手段隱匿了自身氣息,但眼下屍氣逸散,他當即就確認了對方的身份。
這種時候,都喝的有些高的人均沒注意到鐘素臉上又紅了幾分的臉色。
“真是一出好戲呢!”孟陽也早已發現了這等情況,咧嘴一笑,溫和的麵龐之上難得湧動著一絲嘲諷之色,他知道若是待探路的通天門成員儘數死亡,那麼其餘勢力定會聯合起來,逼迫護城隊探路。
兩股火焰不斷的相互消融著,神聖火焰隱約間占了些上風,但想要徹底焚化黑骨靈源還需要不短的時日。
於是,他下令部隊有序後撤,而他早已跳上六個騾子拉的戰車,趁黃昏飛沙向西北突圍而去。
羅冀望了望窗外的幽藍色圓月,身上乳白色靈光湧動,沒入血紅色玉牌之中,隨即玉牌上便猛地爆發出一陣耀眼紅光,將其身形覆蓋包裹。
秦菲菲就算再想讓紀佑年跟自己走,也不敢對他用一些強硬的手段,比如把孩子直接強行帶走,她縱然是瘋的,卻也不敢傷到紀佑年。
李乘舟強行將凝竹給摁在了床上,然後將被子給她蓋好,起身離開。
隔著庭院,不遠處的回廊中,一個著灰撲麻衣僧服的姑子背對內堂,顯得安靜又寂寞,背影瘦削彎曲,在眾人忙碌中有些格格不入。
不說彆的,就是把他們所在的遊艇擊沉,他們也很難逃過一劫。此時一船人都被驚動了。
肖瀟的外表就是典型的陽光大男孩的形象,元氣十足,看起來像是精力永遠充沛的樣子。
不過那些套話終究沒有出口,可見對方理解自己心中憤怒,這倒也還罷了。
顧紫薇哪裡有時間寫稿,隻得敷衍說,稿件基本完成,正在做最後修改。
即使命運沒有真正的贏家,一切都是注定的平衡,得到與失去都是運氣的一環罷了。
沒多久,李乘舟手下的人便前來稟報,得知府邸4處被人監視,看來是冷墨塵有所行動。
兩人相視苦笑。好在這裡暖氣衝足,坐著吃茶也很愜意。他倆要了一壺茶,幫著腸胃消食。
塞北,阿奴是最低賤的馬奴,父親衝撞貴人被打死,妹妹被薩滿大人看中,被殺人取骨練成法器,老母親操勞半身,現在病的下不了床,若非阿奴能勞作賺取口糧,早就被貴人們砍死喂狼。
但現在她遇到唐樓,總算可以全力釋放,八顆鐵錘掄起如風,打得空氣咚咚悶響。
慕容知府聽了,不由得一呆,很是尷尬的望著張公公,暗暗後悔自己是不是嘴太欠了。
卡刀爾金的母親是一位探尋者,所謂的探尋者就是天生的冒險家,她們樂忠於尋找未知的事物,不會因為誰而停下腳步。
任何人見到唐樓的第一麵,都會驚詫與他與名聲極不相符的年輕外貌,彩幡薩滿也不例外,畢竟人人都以為名揚天下的黑鴉道長,肯定是仙風道骨的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