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主人,”墨魘像想起來了什麼似的,眼中閃過一絲陰冷,“那三個不長眼的東西,屬下已經用契約之力懲戒過了。”
“他們現在應該正疼得滿地打滾。”
他頓了頓,小心翼翼地觀察著謝昭臨的神色:“屬下覺得……這事都怪屬下辦事不利,沒能管好那三個廢物。不如讓屬下再去好好教導他們一番?”
謝昭臨指尖輕輕摩挲著腰間的玉牌,似笑非笑地看了墨魘一眼:“你倒是會攬責任。”
墨魘的聲音更加恭敬:“屬下不敢。隻是這三個廢物既然敢在外胡言亂語,若不嚴加管教,隻怕日後會給主人惹來更多麻煩。”
她略一頷首:“你去告訴他們,盯緊衛青梧。既然他們之間有私交,正好可以利用。”
墨魘立即應是,謝昭臨繼續道:“記住,讓他們小心行事,若再有下次……”
話未說完,墨魘已然會意:“屬下明白。若有差池,屬下親自了結了他們。”
謝昭臨滿意地點點頭,轉身走向修煉室,墨魘快步跟上,在門前布下禁製。
步入室內,謝昭臨淡淡道,“去把劉楓帶來。”
墨魘領命而去。
不多時,劉楓踉踉蹌蹌地趕來,臉上還帶著未褪的痛楚。
“主,主人……”他撲通一聲跪倒在地,聲音發顫。
謝昭臨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聽說,你們在外說了些不該說的話?”
劉楓額頭重重磕在地上:“不!不是的!我們什麼都沒說!是衛青梧那賤人偷聽……”
話未說完,就見謝昭臨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有趣,我還沒提衛青梧,你怎麼就知道了?”
他渾身一僵,臉上的血色瞬間褪儘,這才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額頭重重磕在地上,在奴隸契約的強製作用下,他的嘴唇不受控製地顫抖著。
“我們……我們當時聽到洞府外有動靜……”
他的聲音越來越低,卻被迫繼續交代:“知道,知道可能是衛青梧在偷聽。但……但當時疼得神誌不清,還是說了些抱怨的話……”
謝昭臨微微勾手,契約之力驟然收緊:“哦?都說了些什麼?”
劉楓痛苦地蜷縮起來,卻不得不老實交代:“說新來的謝師妹,手段狠辣……還……還說莫長老偏心……”
墨魘聞言臉色驟沉,正欲發作,卻聽謝昭臨冷笑一聲:“看來昨日的教訓,有些人還沒吃夠。”
話音未落,劉楓突然七竅迸血,神魂被灼燒的痛苦之下,他整個人蜷縮成團在地上瘋狂翻滾。
“記住——”
謝昭臨居高臨下地俯視著痛苦掙紮的劉楓,“若再有下次,等著你的可就不止這點痛苦了。”
劉楓瘋狂叩首,額頭在石板上撞得血肉模糊:“再也不敢了!求主人饒命!”
“行了。”謝昭臨厭惡地皺眉,“說說看,這個衛青梧到底是什麼來頭?”
劉楓強忍著契約之力帶來的痛苦,顫抖著回答:“回主人,衛青梧是丹峰峰主衛長老的親侄女。但因為資質不佳,明麵上隻能掛個記名弟子的名頭……”
“說重點。”謝昭臨眼中閃過一絲不耐。
“是!是!”劉楓疼得直冒冷汗,“她雖然名義上是記名弟子,但實際領的是內門親傳弟子的資源份額。如今已是練氣六層修為,在外門橫行霸道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