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主,竟然來了,怎麼也不進去坐坐?”
一道輕飄飄的聲音在身後響起,最後一道香味席卷而來。
虞挽歌周身一僵,這感覺就好像有什麼東西黏在自己身上。
“我,我來看看。”虞挽歌回頭,下一秒呼吸一滯。
月光下,男人一襲紅色長衣,橘棕色碎發發尾是黑色,幾捋雜色的長發耷拉在胸前。
一雙狹長魅惑帶著狡黠的眸子看著她。
虞挽歌頓時覺得有些呼吸不暢,感覺像是被什麼東西勒住了一樣。
施白珩看著眼神清明的虞挽歌,眼神微眯,殺意一閃而過。
這女人竟然對他的幻術免疫了。
虞挽歌回過神來後,喘了喘氣。
施白珩皺著眉上前,聲音提起來沒有絲毫不對,“雌主竟然來了,那就進來坐坐吧。”
施白珩走上前後,虞挽歌盯著他的屁股看了看。
她記得沒有被原主割掉尾巴之前,施白珩的尾巴時常露在外麵,九條尾巴特彆好看。
可惜了。
虞挽歌惋惜的歎了口氣,造孽啊,可惜了,她也是個普通人,小命要緊小命要緊。
施白珩滿眼厭惡的將人領回家,雖然不知道虞挽歌是怎麼清醒過來的。
但是明天就是最後一天了,要是被這女人察覺到異常。
那他們幾人的計劃可就功虧一簣了。
來到裡麵,燈光一開,虞挽歌才發現施白珩臉頰上竟然還有些細小的斑點,很好看。
施白珩見虞挽歌又這幅眼神盯著自己,恨不得立馬將她殺了。
殺一個廢物輕而易舉,礙於星際法律,他們也隻能等明天離了婚再出手。
施白珩壓下心裡的殺意,狐媚一笑。
都忍了這麼久了,幾個小時而已,他等得起。
虞挽歌一坐下就盯著桌上的烤雞,兩眼發直。
虞挽歌的目光太過直白,施白珩隻好將烤雞往前一推。
“謝謝!”虞挽歌將盤子弄到自己麵前來,左右看了看後,拿起旁邊的帕子擦了擦手,隨後撕下一隻雞腿大快朵頤。
施白珩手上一僵。
謝謝?
隨後一道審視的目光看著虞挽歌,虞挽歌可從來不會跟他們說謝謝,一直以來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
虞挽歌吃飽喝足後發現施白珩在看自己,挑挑眉,下一秒整個人順勢靠了過去,明顯感覺男人身上一僵。
施白珩眼底的疑惑一閃而過,是他想多了,這女人還是這麼讓人討厭。
虞挽歌本來打算嚇嚇就起身的,結果手不小心摁在了男人的腹肌上。
虞挽歌咬著牙,摸了幾把才起身,“咳咳咳,我還有事,我先回去了。”
揩完油後,虞挽歌連忙起身朝外麵走去,不過並沒有走遠而是躲在外麵看施白珩的動向。
施白珩垂眸看著被虞挽歌摸過的地方,恨不得拿刀把這塊割了。
最後還是起身朝著浴室走去。
虞挽歌見沒動靜以後,火速朝著施白珩的庫房走去,將裡麵的東西清空,回到自己房間後,關上門去空間看了一眼。
一棟房子基本上被堆得滿滿當當,有不少東西還被丟在了外麵。
她發現江玄羽這個朱雀,還挺愛收集武器的,基本上一大半都是,正好,到時候路上有個防身的。
吃得用的保命的都有了,虞挽歌拿上一件鬥篷穿上。
星際生存不下去,去莽荒或許還能有一條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