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挽歌嚇得腦子直接宕機,胡亂的伸出手拍打著。
不遠處五個男人抱著手一臉諷刺的看著這一幕,原先還五個小孩子,現在已經恢複了原來的樣貌體型,就是精神力還是F級。
楚琰奕冷眼看著江玄羽,“下次想殺虞挽歌,離遠一些,雖然這些人同樣也是流放的,但也不至於給那女人陪葬。”
江玄羽抱著手冷哼一聲,“彆亂說,這東西可不是我引來的,再說了,流放路上遭遇妖獸這不是很正常的事嗎?”
妖獸,在獸變時遭到精神汙染導致的,蠻荒這邊,這樣的妖獸多的是。
施白珩嘴邊勾起玩味的笑,“要不要打個賭,就賭,虞挽歌能不能活著到蠻荒?”
其餘四人一臉看白癡一樣看著他。
“這還用賭嗎?就虞挽歌那樣的廢物,不出七天,肯定會被這些妖獸撕了吃了!”江玄羽擺擺手,完全沒興趣。
“彆說七天,我看現在未必活的下來。”霍馳野狹長的眸子朝那邊看了一眼。
虞挽歌雙手死死的抓著妖獸的牙齒,左右看了看想找機會跑開。
身後一群人被嚇得四散而逃,還有不少打鬥聲。
難不成她今天真要死在這了?
她不甘心!
虞挽歌忽然瞥見不遠處的五個身影,心裡咯噔一下,這五個人麵獸心的家夥怎麼在這裡。
“哦豁,被發現了呢?”施白珩邪魅一笑,手中變出一把紅扇子,悠閒的扇著風。
“你們真不打算出手?”一直安靜的白嶼川微微偏頭,清冷的聲音響起。
江玄羽嗤笑一聲,“怎麼?虞挽歌摸了一下,把你毛順平了?眼睛都瞎了,還是擔心擔心自己吧。”
在這裡當什麼爛好人。
江玄羽說完感到一股冷意襲來,不悅的走遠些,他最討厭白嶼川了,冷得要死。
白嶼川還想說什麼,忽然感覺身邊的人猛地直起身,一臉驚訝的看著前麵。
“怎麼可能!”
施白珩的驚呼聲將幾人的目光吸引了過去。
虞挽歌手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把刀,他們甚至都沒看見她是如何將那頭妖獸的頭砍下來的。
幾人的目光匪夷所思的看著虞挽歌,她身上,到底有什麼是他們不知道的。
虞挽歌哪還管得了幾人,手裡拿著啊刀一邊揮舞著,一邊朝身後挪去,直到走到安全區域。
剩下的幾隻被押送使已經解決了。
虞挽歌在人群裡看了一眼,看見五小隻的那一刻,眉頭皺起,她回來的時候那五人動都不帶動的。
所以這幾個孩子和那五個人真沒關係。
幾人視線對上,江玄羽不知道被誰推了一把,一個踉蹌朝前幾步,心裡罵罵咧咧,最後咬著後槽牙朝虞挽歌走去。
“姐姐,你沒事吧!”
看著跑到麵前的江煜,虞挽歌麵無表情的避開,不管怎麼說這幾人還真夠冷心冷血的,和那五人一樣令人討厭。
江玄羽看著躲開的虞挽歌,一愣,虞挽歌從來不會拒絕他們,心裡更是巴不得他們示好。
現在還真是出息了。
虞挽歌抱著手走到其他四人麵前,審視的眼神在幾人身上遊走。
“姐姐,怎麼了?”施白珩一臉懵懂,無辜的抬起頭看著她,好像什麼都不知道一樣。
虞挽歌看了看旁邊不愛說話的兩人。
“你們需要吃飯嗎?”
莫名其妙的一句話,問得幾人一愣。
“要。”楚琰奕冷聲開口。
他們現在F級,確實需要靠吃東西來補充體力。
幾人不解的目光落在虞挽歌身上,她問這話什麼意思?
難不成她還有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