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晨光小區,18號樓1802室。
奢華的裝修此刻彌漫著壓抑的暴戾氣息。
胡彪臉色鐵青地坐在沙發上,手裡把玩著一把鋒利的匕首,眼神陰鷙得嚇人。
他麵前,幾個小弟大氣都不敢出,低著頭,像鵪鶉一樣。
"廢物!一群飯桶!"胡彪猛地將匕首狠狠紮進昂貴的紅木茶幾上,發出“哆”的一聲悶響!
"連個女人都看不住!讓人從十八樓跑了?!你們他媽的是吃屎的嗎?!"
"彪…彪哥息怒…"一個小弟戰戰兢兢地開口,"那…那小娘們太邪門了!我們的人一直盯著樓道和電梯,確實沒看到她出來……"
"沒看到?沒看到她人怎麼沒了?飛了?!"胡彪暴怒地吼道,唾沫星子噴了小弟一臉。
他猛地站起來,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目光凶狠地望向東郊方向那片被高牆環繞的彆墅區。
"雲中彆墅…"胡彪咬牙切齒地吐出這幾個字,"媽的!肯定是跑到那邊去了!"
他今天也聽到了那邊傳來的激烈槍聲和爆炸聲,比昨天下午政府軍的動靜大得多,也更持久!
這讓他既忌憚又憤怒。
"一群穿迷彩服的…火力猛得很……"胡彪低聲咒罵著,眼中充滿了不甘和貪婪。
他做夢都想搞到槍!
有了槍,他就能真正稱霸這一片!
可他現在手裡隻有幾把砍刀和鋼管,連把像樣的手槍都沒有!
這讓他麵對那支盤踞在彆墅區的神秘力量時,本能地感到畏懼。
"操!"滿腔的邪火無處發泄,憋得胡彪額頭青筋暴跳。
他猛地轉身,對著噤若寒蟬的小弟吼道:"還他媽愣著乾什麼?給老子找兩個女人來!現在!立刻!馬上!"
"是…是!彪哥!"小弟們如蒙大赦,連滾帶爬地衝出房間。
幾分鐘後,兩個年輕女人被粗暴地推搡著進了房間。
她們臉上滿是淚痕和恐懼,其中一個的衣服還被撕破了口子,露出白皙的肩膀。
她們看著麵目猙獰的胡彪,嚇得渾身發抖。
"彪哥…彪哥求求你放過我們吧…"一個女人哭著哀求,"我們家裡還有老人孩子要照顧…"
"放屁!"胡彪獰笑著打斷她,一把抓住她的頭發,"現在老子最大!老子想玩誰就玩誰!"
他粗暴地將女人甩向臥室的方向,又指著另一個:"你,給老子滾進去!…"
兩個女人絕望地掙紮哭喊著,卻被胡彪的小弟死死按住,拖進了臥室。
"砰!"臥室門被重重關上。
很快,裡麵就傳來女人淒厲痛苦的哀嚎聲、求饒聲,以及胡彪野獸般興奮的喘息和愉悅的嘶吼。
客廳裡,幾個小弟麵麵相覷。
聽著裡麵的動靜,臉上既有麻木,也有一絲不易察覺的畏懼。
胡彪的暴戾,在失去沐晴這個目標後,徹底宣泄在了更弱者的身上。
而東郊彆墅區方向,隱約的槍炮聲依舊在持續,仿佛在為這末世角落裡的暴行,奏響一曲冷酷的背景樂章。
與此同時。
另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