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山保護了華影門。
"……."
白天的師兄們列隊站在他身旁。魏立山看著眼前的華山弟子,緊緊咬住嘴唇。
眼中不禁濕潤起來。
作為華影門的門主,我對華山表示感謝。
魏立山深深行禮,白天等人也回禮。
哪裡哪裡,這隻是我們應該做的。
魏立山低著頭,而華山的弟子們微笑著看著他。
這是一幅讓人點頭稱許的場景。
嗚,真是感動啊。
"……."
就是那個家夥該怎麼辦呢。
***
恭喜您,魏門主。
真是太棒了。
哈哈哈!一直掛在嘴邊的華山,終於得到了回報。
魏立山笑得合不攏嘴,連連行禮。
"非常感謝。萬分感激。"
雖然離開了武當的弟子們,但魏立山卻無法休息。因為南陽的居民們不斷地前來向他表示祝賀。
這些人中大多數在華影門與從道館對立時,隻是隔岸觀火。如今見華影門穩穩占據了南陽,便紛紛前來套近乎。
儘管魏立山明知這些人的意圖,但他還是微笑著接受了他們的問候。
又如何呢?
這也是勝利者才能享受的權利。接受虛偽的恭維總比戰敗後離開南陽要好上百倍,誰能否認這一點呢?
"沒想到華山竟如此強大。"
我也沒想到。
"這就是為什麼魏門主能如此自信!"
自信是要凍死人的。
魏立山勉強擠出一絲微笑。
他希望這微笑看起來充滿自信。
在接待了眾多賓客的問候,並接受了歸來弟子們的道歉之後,魏立山終於整理好了局麵,回到了華影門的正廳。
雖然身體還未從比武的傷勢中恢複,但魏立山的心情卻無比輕鬆。
"這一天終於來了。"
怎能不高興呢?今天他得到了太多東西。
首先,他親眼見證了原本認為已經衰落的師門完美複活,並看到他們千裡迢迢趕來幫助自己。
"父親。父親的話沒有錯。"
正是因為遵守了已故先父的遺言,才迎來了這一天。
魏立山邁著輕快的步伐走向正廳。裡麵有守護華影門的英雄們。想必他們此刻也在為今天的勝利舉杯慶祝。
"必須道歉!"
必須為曾經不相信他們以及暗中發脾氣的行為道歉。然後與他們一起討論華山的未來,並一同舉杯慶祝。
魏立山猛地推開正廳的大門,大聲喊道。
"讓大家久等了……"
但他的聲音沒能繼續下去。
"不,不!這家夥瘋了嗎!住手!"
"又要乾什麼,真是!"
"抓住他!快抓住那小子!"
"……."
桌椅四散飛舞。
椅子飛上天空,掛在天花板上的燈籠掉到地上,燃起了熊熊大火。
看到這一幕的感受隻有一個。
"難道是武當又來襲擊了?"
不對,好像不是這樣。
那麼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砰!
就在那一刻,衝向清明的趙傑被一腳踹飛,慘叫著摔在地上。
"剛才那人明明把武當弟子打倒了。"
這樣的人竟然被一腳踹倒了?
"這是夢嗎?"
不,這是現實。
在一片混亂中,清明推開師兄們,抓起自己的包裹,開始從中取出什麼東西。
"衣服?"
在這種情況下拿出什麼衣服?這衣服有什麼特彆的……
嗯?
那是一件全黑的衣服,緊緊貼身。
嗬嗬,穿上這衣服,誰看了都會以為是小偷或刺客……
你為什麼要穿這個,真是!
瞬間換上黑色夜行衣的清明手裡拿著一件黑色的東西,看向師兄們。
滿頭冷汗的白天舉起雙手,像安撫狂吠的狗一樣安撫清明。
"清,清明啊。冷靜下來再想想。武當的人已經回去了。沒必要這麼做。"
"回去?"
"對,對,他們已經回去了。事情已經結束了。現在隻需要回到華山。掌門人不是反複叮囑過不要惹事嗎?"
清明微微一笑,點了點頭。
"哦,對。師叔的事已經結束了。不用再管了。比武時那些家夥讓我很不爽,但既然贏了,就放過他們吧。除了趙傑師兄。"
"……為什麼是我。"
麵對委屈的趙傑,清明露出一絲冷笑。
"不過,師叔。"
"嗯?"
"師叔們的事結束了。但是……"
清明戴上手中的麵罩,係緊繩子,露出一雙扭曲的眼睛,冷冷地說。
"我的事才剛剛開始!"
"……."
"我要把那些家夥的陰謀全都揭露出來,你們在這裡等著!"
你才是最會搞陰謀的人吧?
"走!"
"抓住那小子!"
"攔住他!攔住他!攔住他!"
儘管華山弟子們拚命阻攔,清明依然輕鬆地躲開所有人的手,躍出門外。
"……."
他對著站在門口的魏立山眨了眨眼,消失在黑暗中。
不久,遠處傳來清明的狂笑聲。
"……完了。"
"不行……"
華山弟子們絕望的聲音讓這一幕變得更加詭異。
魏立山露出微笑,仰望著夜空。
"父親,似乎有些不對勁。"
我感覺到父親的聲音仿佛在說他也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