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景修深邃的目光一直落在她身上,他在等鹿聆回答。
“咳咳,那天有急事。”鹿聆隨便扯了個借口,“而且這種事情你情我願,不用你負責的。”
顧景修看著她,食指一下又一下敲打著,好看的眉頭蹙起。
人魚一生隻會有一位伴侶。
而他和鹿聆發生了關係,那她以後就是自己的唯一的伴侶了。
“那你對我負責。”顧景修開口。
一句話,直接讓鹿聆瞳孔地震,臉上全是震驚。
她聲音都不自覺拔高了一些:“我都沒讓你負責,你憑什麼讓我負責!”
鹿聆氣鼓鼓的看著他,想不明白麵前這位在京市赫赫有名的顧董為什麼執著讓她負責任。
這種事情哪天都是你情我願,談不上負不負責。
顧景修挪了一下坐在她旁邊,深邃的目光盯著她認真說:“顧家族訓,第一次隻能留給自己的妻子。”
“我和你發生了關係,你就是我的妻子。”
鹿聆還是頭一次聽說這種族訓,隻覺得奇奇怪怪的。
“都什麼時代了,還族訓,這麼封建迷信做什麼。”鹿聆想離他遠一點,可往旁邊挪了挪發現自己沒有地方可以挪了。
“族訓不可違。”
兩人就這樣子極限拉扯的來到酒店,到了地方之後鹿聆迫不及待的下車遠離對方。
站在外邊,鹿聆深吸一口氣臉頰微微發燙著。
剛剛顧景修靠的太近,她能聞到對方身上那股淡淡的檀木香味。
這讓鹿聆想到了那天晚上的畫麵實在是太羞恥了。
顧景修站在她旁邊,緩慢開口說:“走了。”
然後邁開腿往這五星級酒店裡走去。
鹿聆不想去,剛轉身要走就被秘書堵住了。
秘書笑眯眯的說:“鹿小姐,裡麵請。”
鹿聆:……
看來今天晚上是走不了了。
鹿聆氣憤不已,最後也隻能轉身走進酒店裡。
酒店房間裡。
顧景修已經把身上的西裝脫掉了,白色的襯衣袖被他挽起來。
結實有力的小臂暴露出來了,解開兩個扣子露出了大片的肌膚。
這讓剛進酒店房間鹿聆看到這一幕,臉頰又開始微微泛紅起來了。
同時她又開始擔心起自己的清白了,他不會又要來上她吧?
顧董應該不是這種人。
鹿聆往裡麵走近一步,隨後問:“你叫我進來有什麼事?”
問話的聲音裡帶著緊張,看得出來鹿聆還是挺怕麵前這個男人的。
而顧景修隻是坐在沙發處,目光看向她說:“坐。”慵懶隨意。
鹿聆坐在他對麵,眼神裡的警惕還是沒有放下來。
顧景修看著長得清秀漂亮的鹿聆,忍了又忍最後沒忍住,直接開口問:“你的眼光為什麼能差到這種地步,選了江宴做你男朋友這麼多年了?”
聽到這話,鹿聆一噎。
那張臉露出菜色,聲音都有些哽咽起來了:“誰沒有眼瞎的時候。”
聽到她這話,顧景修不屑的冷笑一聲。
那男人都這麼對她了,現在還在為那個男人傷心難過。
“那還真是夠瞎的。”顧景修開口。
“瞎了這麼久,現在能看清沒有?”
鹿聆看著他,心裡想著,這個男人嘴還真是夠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