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這蛇獸人雙修竟然比那些徒兒還要厲害幾分,不知是個例還是……
不管如何,蘇念悠鬆了口氣,雖然和她原本所處的世界有所偏差,但雙修功法依舊有效便能安心。
“罷了,看在你幫我找回修為的份上,我也不會虧待你。”
蘇念悠終是不忍,彎腰俯身抱起黑蛇,指間在它的腦門上輕點,黑色的煙霧從它身上絲絲縷縷的傳進她的指尖。
陸澤的蛇鱗緊緊貼著溫暖的肌膚,他感覺自己的身軀和大腦在不受控製的靠近他的雌主,明明惡臭難聞的雌主此刻卻馨香無比,隻是指尖的接觸便能讓他焦躁不安的靈魂變得平靜。
在意識昏迷的最後一秒,獸皮眼罩滑落。
他看見一雙清冷如水的眸子裡倒映著他全身的緋紅。
“隻能先處理掉這一部分。”
蘇念悠收回所剩無幾的靈力,無奈的感慨,自己現在的這具身體真是不堪一擊,隻用了一丁點兒就腳步虛浮。
也就在這期間,原主的記憶被她徹底接收。
原來這裡是獸世大陸。
她在修仙界死後魂穿到此,這裡雄雌比例嚴重失調,雌性數量稀少,地位尊貴,可娶多夫。
而原身從小在部落衝突中走失,再被找回部落時,性格怪異,喜怒無常,又嫉妒父母後收養的妹妹,對其處處刁難,硬生生引得全部落的獸人厭惡孤立。
原身鬨脾氣離家出走,在深林中強取豪奪了三個獸人,強行烙印,逼迫他們服從伺候自己,又因憤恨自己的獸夫實力不如妹妹的獸夫,動不動就虐打他們撒氣,可以說原身惡毒雌性的名號遠近聞名,人人唾棄。
蘇念悠嘴角微揚,既然娶了就要負責,對待獸夫這麼粗魯可不太好。
她休息了片刻抱起昏迷的小蛇,剛準備將它放在梨樹下,忽然瞥見了什麼,瞳孔一緊。
上一世原本枯竭的子孫池竟然汩汩的向外冒著泉水。
*****
次日大早。
陸澤從床上醒來,他猛地睜開眼睛坐起身。
大腦的劇烈疼痛儘數消失,隻覺神清氣爽,獸化的蛇尾也能自如收起,一雙修長的雙腿上還帶著那雌性的東西。
“陸澤你終於醒了,你這一覺可睡了很久。”
白沐見他醒了,眼底多了一分笑意,他拎著藥罐進了洞穴。
可走的近了,他忽然聞到一股奇怪的香氣,誘的他竟然有了反應,手中的藥罐差點沒拿穩。
白沐的腦海裡瞬間回憶起昨晚他在洞穴門口偷聽時,陸澤那……不可言說的喘息聲和求歡聲,嘴角勾起一抹戲謔的笑。
“我今早看著那雌性離開往山上去了,進來看你,你已經是人身了,你的發情期是不是好了?”
白沐將獸皮扔給赤身裸體的陸澤蓋住。
他不是沒見過赤裸的陸澤,可看見他身上斑斑點點的紅痕,想到他會與那惡心的雌性交纏,便覺得惡心想吐。
不過那雌性竟然變了性,沒有虐打陸澤,反而幫他平安度過了發情期。
“我的發情期已經過了,用不著這些,那個女人上山去做什麼?”
陸澤注意到白沐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心裡一動,耳邊似乎又響起那惡毒雌性捏著他,讓他乖些的溫柔話語。
他喉結滾動,縮起雙腿遮住身上的痕跡。
“不知道,她出洞穴就看了我一眼,什麼都沒說。”
“你讓她一個雌性上山?萬一她遇到猛獸攻擊……”
白沐抬眸,打斷他。
“被猛獸咬死可再好不過了。”
周身懶散的氣質消褪個乾淨,他眸光深深的盯著陸澤,聲音聽不出情緒:
“陸澤,你在緊張什麼?殺死她本來就是我們的計劃,難不成你現在後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