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單摔在地上,感覺渾身不住刺痛,她的腰或者腿,也可能是全身都骨折了。
她用力嘗試站起來,但是根本一動也動不了。
她瞪大眼睛,看笑著站在門邊的年輕男人,感到一陣陣不可思議。
他是人類嗎?
一腳就有這麼大的力氣,怕不是鴕鳥成精吧?
旁邊的楊柳青拿著斧頭衝回來,一腳邁過倒地的梁單,斧頭向年輕男人劈過去:“我交出你大爺!”
年輕男人微微一笑,抬手去接楊柳青的斧頭:“真是不自量力——啊啊啊啊啊!”
年輕男人的右手手臂被斧頭砍斷,一下子掉在地上,血液噴濺。
楊柳青一腳踹在年輕男人胸口,年輕男人像一隻足球,慘叫著被踹飛出去,一直飛到客廳的門口才停下。
被綁在門口的小男孩看見這一幕,嚇得驚叫出聲。
楊柳青拿著斧頭,一步一步往前走:“閉嘴,再出聲我連你一起殺。”
年輕男人瞪大眼睛,手腳並用往外爬,楊柳青往前跑,攔在年輕男人前麵。
年輕男人滿臉驚恐:“不可能,區區一個零級副本,怎麼可能?”
楊柳青笑著抬起斧頭:“還是見識太淺啊。”
年輕男人雙手抱頭:“你放過我,隻要你放過我,我把我得到的所有東西都給你!”
“我不需要。”楊柳青手起斧落,一顆頭顱滾在地上。
梁單捂住自己的嘴,堵住想要尖叫的聲音,也堵住想要嘔吐的衝動。
楊柳青轉身,看一眼被綁在旁邊的中年男人和小男孩,他們兩個瑟瑟發抖,不敢直視她的眼睛。
楊柳青一斧頭,中年男人的頭顱滾在地上,血濺當場,小男孩慘叫一聲暈了過去。
楊柳青皺眉,一手提起暈倒的小男孩,走回臥室。
楊柳青瞥一眼倒在地上的梁單和沈思:“要麼現在跟著我離開這裡,要麼留在這裡等死。”
梁單一聽,感覺身上瞬間充滿了力量,她一下子站起來,用力把沈思拉起來,兩人跟著楊柳青一起鑽出牆洞。
楊柳青帶著她們,往村口的位置跑。
台子還搭在那裡,但不管是台上還是台下,都空無一人。
三人停在台子前,梁單和沈思氣喘籲籲,梁單看著楊柳青擰在一起的眉毛,問:“不是說連著祭祀七天嗎,怎麼才第二天就停了?”
楊柳青說:“今天來的那些新人肯定做了什麼,不知道她們用什麼辦法阻止了今天的祭祀。”
沈思說:“這麼說我們也得抓緊啊,不能讓那些新人搶在我們前頭。”
楊柳青挑眉:“我們抓緊乾什麼?送死嗎?”
“阻止祭祀啊!”
楊柳青說:“你彆忘了,我們的任務是在這個村莊裡活過七天,不是阻止祭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