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大漢們給馬師傅發煙道:“大師,能看得出你是真有本事,我們就過來湊個熱鬨,您見諒,彆和我們一般見識。”
馬師傅沒有接他們發的煙,怒聲道:“人在做,天在看,趕緊滾。”
大漢們瞪大了眼睛,瞪著馬師傅幾秒,馬師傅麵不改色,目光有神地盯著這群人。
基本上沒啥猶豫,大漢們灰溜溜地走了。
貂姨還在喋喋不休地和貂姨父解釋,又哭又鬨,說什麼他們胡說,這個那個的,最後又說兒子屍骨未寒。
彆人知道自己媳婦屁股上有顆痣,對於男人來說,這得是多大的羞辱?
而且,媳婦還在外麵做皮肉生意。
貂姨父的呼吸越來越急促,突然,貂姨父一腳踹在了貂姨的肚子上,貂姨應聲倒地,又立馬爬起,抱著貂姨父的大腿求著不要相信,發毒誓說自己在城裡賣衣服。
在絕對的證據麵前,貂姨父想不信都難,他抓著貂姨一頓毒打,大嘴巴子叭叭響,沒有人拉架。
貂姨父真是往死裡打呀,最後乾脆拉著貂姨的頭發在地上拖著,想把貂姨塞進兒子的棺材裡。
要不是村支書趕到,怕是貂姨得被打死。
貂姨父罵罵咧咧讓家裡人收拾院子,然後進屋給三奶奶磕頭賠罪。
貂姨直接被村支書叫救護車拉走了,看樣子打得很嚴重,頭皮掉了一大塊,牙也掉了好幾顆。
鬨劇結束,我心裡有點不舒服,明明貂姨才是做壞事的人,可看著貂姨被毒打,我總覺得罪不至此。
馬師傅看出我的心事,他道:“勸惡人善良,永遠沒有以惡製惡來得實在,惡人還需惡人磨,對付惡人,你得比他們更惡。”
因為貂姨一家的無理取鬨,三奶奶家被鬨得雞飛狗跳,我也沒臉在這住下去。
馬師傅也明白怎麼回事,不可能把我留在三奶奶家了,他買了菜說給三奶奶做一頓好吃的,表示一下歉意。
三奶奶一直說這是她的命數,和馬師傅沒關係,讓馬師傅彆往心裡去。
估計馬師傅心裡也不好受,事情的發展和他預想的不一樣,臉上寫滿了自責。
彩蝶把所有問題歸咎於我,認定了就是我半夜來找三奶奶才帶來的災禍,所以做飯的時候,彩蝶總是處處針對我,有事沒事還斜眼看我。
許某人天生不要臉,還怕這玩意?
再說了,我有胡小醉了,其他女人對我的看法對我一點作用都沒有,彆說她一個彩蝶了,就是共同生活的秋月姐,我對她也沒有親上加親的想法了。
吃飯的時候,三奶奶還在寬慰我,也給我說了好多好多關於出馬仙的事情,讓我自己決定是否走這一條路。
三奶奶沒有怪罪我,說隻要想走出馬這條路,她會用心教我,隻要我足夠聰敏,家裡的仙根也可以傳給我。
我估計馬師傅讓我來找三奶奶,看上的就是三奶奶家的仙根。
不過馬師傅忽略了一個人——彩蝶,也可能是馬師傅幾年沒見三奶奶了,並不知道彩蝶的存在。
彩蝶給三奶奶搭了幾年的話,一些本屬於她的東西,要是我橫插一腳進來,彩蝶肯定不願意。
解釋一下搭話,也可能稱之為二神,源於薩滿文化,大概就是清朝時期,出馬仙和薩滿融合出來的一個職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