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王府,
明王一臉怒氣的回到了府裡,門房雖疑惑可還是忙行禮:“參見王爺。”
明王徑直走到自己的書房,對著長隨吩咐:“去查,查永慈郡主回京來做的所有事,將她身邊的人還有王妃身邊的人都挨個盤查!”
“是!王爺!”
長隨應是後退了出去。
明王微微閉上眼睛,歎了一口氣,當年他的穗穗便是因為他不願娶如今的明王妃,才被母妃所殺,他心裡對明王妃還是有芥蒂的,可是他也知道她無辜,所以這麼多年儘可能忍著自己對她的態度。
如今永慈被她慣得越發離經叛道。
幸好,梓禮從小被他送去常青書院,不常在家,如今也是一個很合格的世子。
可,他心底的世子還是他和穗穗的孩子。
一想到這,他的眉頭又緊緊皺了起來,他和穗穗的孩子還是沒有下落,找了這麼久,當年出城還帶著孩子的那些人都對不上......
明王歎了一口氣,準備拿茶杯喝茶時,忽然愣住了。
若是,那家人就沒有將自己的孩子帶出城呢?
他眼睛忽然睜大,這麼多年他一直覺得他的孩子一定是被那對夫婦帶出城了,可是,若是那對夫婦隻自己離開,沒有帶孩子呢?
想到這,他又搖了搖頭,不可能,哪有人搬遷不帶兒子的,尤其是剛剛出生不足兩日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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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王妃看著被王爺帶走的下人後,心裡一陣慌意,可她卻偏偏不知為何。
在她捂著心口一臉焦灼時,冉側妃帶著人走了進來,看著明王妃便笑著行禮:“妹妹來給姐姐請安,隻是怎麼不見姐姐身邊的人?”
冉側妃明明是在門口看著那些人被王爺的人帶走的。
明王妃看著冉側妃一臉笑意吟吟的模樣就想撕破她的那張臉,就是這張臉勾的王爺對她偏寵這麼多年,更是勾的王爺後院無人,若不是這賤人家室低微,怕這王妃之位都是她的了。
“既是來給本王妃請安,便過來給本王妃按按肩吧。”明王妃壓下心裡的恨意,端起自己的王妃派頭淡聲吩咐。
冉側妃似沒有一絲不悅,笑著上前捏了起來,嘴裡說著:“王妃,您看這力道還可以嗎?妾身平日都是給王爺按的,怕一時拿捏不住力道弄疼了您。”
聽到她暗戳戳顯擺自己得寵的話,明王妃心裡更恨了。
她身後的冉側妃說完便閉上了嘴巴,隻是眼底的得意是十分明顯的。
其實她知道,王爺並不愛她,可是王爺又對自己很的寬容,也的確隻有她這麼一個側妃,平日雖不少來後院,可是一來便基本上是在自己這裡歇息。
她覺得,可能這就是皇家人吧,王爺一定是對她感興趣的,不過皇家之人愛意淡薄。
但是她已經滿足了,雖然自己不是王妃,可是在這王府裡過得卻也是十分順心的,如今她隻想為自己的兒子多爭些,尤其是王爺這會兒本就沒有立世子的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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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時辰後,
“王爺都查清楚了,隻是還有幾件事他們咬死不說。”那幾件都是大事,他們認了他們也得死。
明王冷哼一聲,他們怎麼敢認?
“那男子送回去了嗎?”明王開口問道,他問的是今日攔路那個婦人的兒子。
長隨忙道:“回王爺,屬下已經送回去了,給了些賞賜,不過郡主隻是讓他畫像罷了,沒事做什麼彆的。”
聽到長隨的話,明王被氣笑:“她難不成還想做些什麼?她一個十五歲的女子她還想做什麼?”
即便她什麼都沒有做,可是世人會信嗎?
長隨低了低頭不敢說話了,他一路跟著王爺的,也不明白為何幼時那個乖巧聰慧的郡主會變成這樣。
明王也曾想過這個問題,他甚少管後院的事,等他注意到永慈郡主的驕縱後,也有些恍惚,可是現在他明白了,也許他這個女兒自小就是這般的人,隻不過如今不裝了。
“王爺,還有一事。”長隨忽然臉上帶著幾分懼意。
明王皺眉:“說!”
“王爺,永慈郡主曾在宴會上說了一句督主夫人的名字撞了自己的名諱,而且在兩日前,郡主在五福樓遇見了督主夫人,無意間搶了督主夫人的雅間,似對督主夫人有些......無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