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不會真要為了林清月打我吧?”
寧峰跪在寧曲軒麵前,雙手扒著寧曲軒的褲腳,滿眼祈求。
也不知道林清月有什麼好的,寧曲軒竟然次次都為了她出頭,這一次寧曲軒更是對他動用上了家法,
要知道,寧家的家法,每挨上一次最少十天半個月都下不來床。
寧峰從小被打到大,但心裡也對鞭子犯怵。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寧峰,人要為自己做下的事承擔後果的。”
寧曲軒麵無表情的抬腳,狠狠的踹在寧峰的肩膀上。
後者聽著寧曲軒冰冷的聲音,幾乎都要哭出來了。
他半躺在地上,形容狼狽,麵對恐懼。
“哥,我下次,我下次再也不敢了,你能不能饒過我這一次,我……我可以給你列個字據。”
寧曲軒手中握著一條漆黑的鞭子,那辮子油亮油亮的上麵還蘸了酒精和鹽,這一鞭子下去彆提有多爽了。
“不,行!”
寧曲軒一字一頓,冰冷的麵龐下看不出一絲情緒變化。
“高助理,給我按住他。”
寧曲軒的目光淡淡的掃過高助理,那眼中的意思非常明顯,就是讓高助理配合他。
高助理自然不可能視而不見,他立馬上前摁住了寧峰。
“寧曲軒!他可是你親弟弟啊,你當真要毆打你的親弟弟?”
寧母瘋了似的怒吼,畢竟挨打的是她的親兒子,俗話說的好,打在兒身,疼在娘心,身為寧峰的親娘,她自然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兒子遭受毒打。
“你如果再敢多說一句,我不介意,連帶著你一起動用家法。”
寧曲軒這一次是真的被惹怒了,或許是他這些年太過縱容寧家的這些人,導致他們恃寵而驕。
若是再不管管,這些人怕是要爬到他的頭上去了。
“寧曲軒,你敢!”
寧母也沒想到,一貫對她還算尊敬的寧曲軒,這一次竟然敢對她如此出言不遜。
她可是他的嬸母,他竟然如此大逆不道,敢對自己的長輩動手。
寧曲軒冷冷一回頭,目光冷若冰霜,深邃的眼眸裡一片深沉,那裡就好像藏了一整座萬年雪山,寒冷徹骨。
接收到寧曲軒的目光,寧被他的氣勢震懾了一下,心頭莫名的爬上一股濃烈的恐懼。
“好了,你還嫌不夠亂嗎?”
寧父皺著眉,攔下了寧母。
“這件事情,曲軒並不打算深究,就已經算是很好的了,但是,寧峰他做錯了事就要承擔後果,曲軒對他動用家法,也是應該的。”
話落,寧父便拉著寧母離開了。
與其讓她在這裡看著自己的親兒子受家法,倒不如趕緊把人拉到房間裡,看不見的地方,這樣,她也就不會出來搗亂了。
至於寧峰,寧父悄悄回頭看了一眼兒子,心頭是千般萬般的恨鐵不成鋼。
總歸寧曲軒肯定不會要了寧峰的性命,若是用一頓毒打換來他們寧家的平靜,讓他到寧願犧牲一下寧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