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大家該有的做法。
所以哪怕林清皎生來張揚,在陳玉壺的教導下,也穩重了不少。
沒人說閒話,反而讚歎清皎有長姐之風。
隅之的事情,在陳玉壺看來隻是一件小事兒而已,她在姨娘麵前太過放鬆,隨口問出。
“你姨娘已經罰過你了,你這次就是不穩重,否則我也要再罰你的。”
“女兒知道了,謝母親教導。”
陳玉壺笑著捏了捏,隅之的花苞頭,“回去睡覺吧!明兒起來,把這件事兒跟兄弟姐妹說一說,省得你總是心虛,最近都不和姐姐一起玩了。”
“膽子怪小的,這樣小的膽子,將來能敢做什麼壞事兒?”
陳玉壺笑了兩聲,看時間太晚,又改主意,讓隅之在漪瀾院的廂房住了一晚。
第二天早上,大家夥來請安,還納悶,隅之怎麼這個最小的怎麼來的這麼早。
陳玉壺笑著給隅之圓場,說:“我昨晚和隅之說話,太晚了,就讓她在正院住下了。”
請安結束之後,隅之跟著姐姐們出去了,還回頭看了陳玉壺一眼,陳玉壺朝著她鼓勵的笑了笑。
隅之跟著哥哥姐姐出去了。
清皎看她跟母親神神秘秘,直到聽見隅之和他們說起事情由來。
清皎不由氣悶,但是對著隅之又不好說什麼重話,隅之才七歲,可她已經是大姑娘了。
哥哥姐姐一起念過隅之兩聲也就過去了,畢竟母親已經開過口,說姨娘罰過了,他們不好再教訓。
到底沒人說什麼,清皎雖然生氣,可是隅之小心的哄兩句,也就露了笑意。
陳玉壺聽著丫鬟回來稟報的,笑了笑,讓丫鬟下去了。
自從拒絕了謝夫人來說的那樁婚事,陳玉壺好久都沒出去參加過宴會之類的了。
前些日子,成郡王夫人送來了帖子,家裡辦賞花宴。
成郡王夫人也就是上次陳玉壺小宴來的那位史夫人。
這位史夫人是出了名的會交際,年年她都要辦賞花宴,不知道多少的年輕男女,都在這小宴上,成功相看。
陳玉壺也打算帶著自家孩子去,就算年紀不夠,也該拉出去見見人了,老藏著算是怎麼回事兒。
陳玉壺一個人,托三個帶倆的,浩浩蕩蕩帶著孩子們去赴宴了。
馬車上,陳玉壺點評起了女孩兒們的穿著打扮。
各個都很好,都是精心準備的,而且是讓她們自己準備的。
都很精細,但是不誇張,沒有一個存了豔壓群芳的心思,陳玉壺放心。
倒是清洛出門的時候,非讓陳玉壺在他眉心點個胭脂記。
陳玉壺好說歹說,“那是你小時候才點的了,過了年就是大孩子了,其他人要笑你的。”
清洛撒嬌,就是要點。
陳玉壺哄了半天,招來了花姨娘,花姨娘眼睛一瞪,胭脂記也不點了。
其實花姨娘再晚來一步,陳玉壺就要依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