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玉壺冷笑,“你算個什麼東西,要是沒有我女,就憑你,想要給我磕頭,都得提前七天給我遞拜帖。”
“你想要救你兒子,不去找你弟弟,非要在這裡折磨我的隅之,怎麼是我隅之在朝為官嗎?”
“還是你當我們忠勇侯府好欺負,一個已經嫁出去的人,以折磨家中新婦為樂?”
對方一驚,這話傳出去,她就不用做人了。
泣涕道:“你……你信口雌黃!”
梵音當即站出來掌箍對方。
梵音義正言辭道:“大膽,你是什麼品級,敢這麼和我家夫人說話。”
陳玉壺站在梵音的身後,冷冷的注視著對方。
對方捂著被打的臉,泣涕漣漣看著陳玉壺一行人,卻不敢說話反駁。
陳玉壺卻沒有罷手,拉著這位姑姐去了廖老夫人處。
早在爭吵的時候,廖老夫人就已經知道了。
她身體好得很,能走能跳,也在著急的往這邊跑。
走到一半和廖老夫人遇了個正著。
見到了廖老夫人,陳玉壺把這位年紀不小的姑姐往廖老夫人麵前一推。
廖老夫人是什麼人物,當然不答應,胸脯起伏,看起來氣憤不已。
“你……”
“我怎麼樣?廖府上下都夠沒規矩的。”
廖老夫人咬牙,不情不願的跟陳玉壺見禮,“見過信國夫人。”
陳玉壺還是一副冷淡的樣子,並不搭話。
“廖夫人倒是說說,今日之事要怎麼解決?”
“要傳的滿京城都知道,廖家夫人任由女兒苛待新婦嗎?”
廖老夫人看著自己女兒臉上的傷,咬牙切齒。
“是圓織有錯,信國也不必如此咄咄逼人。”
陳玉壺冷哼一聲,“我咄咄逼人,廖夫人現在還認為是我咄咄逼人?”
“那隅之的孩子不如跟我林家的姓好了!不知道廖夫人可願意?”
“你這是什麼意思?你難道要督促兩人和離嗎?”
陳玉壺不由得上前了一步,眼睛危險的眯了起來,“你在威脅誰呢?”
“你以為侯府不敢?”
“婚事是侯府先提的,但卻不是侯府高攀了你們廖府,而是你們高攀了隅之。”
“還記得我當初的原話嗎?我說的是看上了廖領川,可沒說我是看上了廖家。”
“你放任你女兒如此對待隅之,身為婆母,這就是不慈。”
“此事你不給我一個交代,咱們沒完。”
陳玉壺盯著隅之的姑姐看個不停。
想要她兒子,做夢吧!
林家可能撈不出來,但是讓他放不出來更容易一些。
以為林清柏這些日子跟他舅舅在忙什麼?
顯然廖老夫人和廖圓織都明白,陳玉壺的威脅。
廖老夫人閉了閉眼睛,態度柔和了下來。
“咱們兩家原本也是世交,怎麼就鬨到了這個地步,此事是圓織不對,我會讓她給隅之道歉。”
“並且保證,在隅之養胎期間,再也不許登門打擾,您看這樣可好?”
陳玉壺在原地走了兩步,冷哼了一聲。
“可彆轉過身,就想儘法子折磨我隅之。”
“婆母要教訓兒媳婦,還不是有都是由頭?”
遠處傳來一個氣勢洶洶的聲音,“照信國夫人這麼說,我們廖家不是娶進來一個新婦,反而是娶進來一個祖宗?”
“需要我母親好好的供著不成?”
“早就聽說忠勇侯府的姑娘霸道,今日我算是見識到了。”
陳玉壺轉身看去,是廖夫人的二女兒,廖圓曉。
陳玉壺這下子動了真火,她雖然不擅長吵架,但是她吵架很少輸。
遇到這等不講道理的人家,她吵不過,身邊的武婢也略懂一些拳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