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戩的天眼是他母親帶給他的，這也是楊戩最不願觸碰的回憶。
薩爾塔連忙捂嘴:
“不問了，對了，我交代至尊的事情能換我一條命吧？”
楊戩說道:
“看你的內容，說，至尊是什麼。”
薩爾塔開口:
“是領袖，教派領袖。”
楊戩追問:
“深淵的領袖不是主宰嗎？”
人族是因為人皇延遲誕生了，不然人族不可能有這麼多領袖。
星族因為以前星祖還在，所以星族的高層一直都是以指揮官自居的，沒有任何一個星族指揮官被冠以領袖的名號。
同理，深淵族也是一樣的，因為它們的主宰一直都在。
主宰都還活著，下麵的教派支配者卻開始自立領袖，還稱呼自己為至尊，這就有點詭異了。
薩爾塔問道:
“這個問題回答了能換一條命嗎？”
楊戩嘖了一聲:
“你廢話一定要這麼多嗎？說！！”
薩爾塔連忙道:
“是主宰大人，但至尊們可以給我們的界晶施加保護力量，這樣就不用擔心被舊神弄死了。”
說著，薩爾塔支楞起來了:
“不對啊，我有至尊力量保護，怕你們乾啥！”
陸仁甲閉眼，握住它的界晶:
“老裴。”
他手上的界晶消失，再度出現已經沒了規則之力保護了。
看到自己的界晶保護層沒了，薩爾塔秒慫:
“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陸仁甲猜對了，這種其他人賦予的規則力量在離開深淵再回來後就會完全消失，隻有他們這種自己領悟了規則力量的人才有根。
哪怕離開深淵規則之力消失了，再次回到深淵規則的權限依然還在。
楊戩繼續追問了一些問題，薩爾塔極度配合，最後得出來結論。
教派裡麵大部分的支配者依舊還是把主宰當成至高領袖。
但這些支配者本身的意識就是很混亂的，陸仁甲他們現在能夠如此輕鬆的跟支配者交談，隻是因為他們所擁有的認知與理解能力達到了和他們對等的層次罷了。
深淵族完全不懂兵法，也不懂政治，隻會散播教徒與恐懼。
它們理解的至尊隻是停留在了能夠給他們庇護的強大支配者的稱呼上。
但這是一個信號，虛空大君和盤古一樣在深淵開始布局了，那些至尊才是虛空大君真正的爪牙。
或許它們如此賦予這些支配者規則之力庇護的原因就是怕它們中途因為什麼意外死了，這樣舊日世界能夠吸收的外神就少一個。
這些虛空大君的至尊恐怕在等待一個時機，把那些屬於自己的支配者送入舊日世界。
但這麼多支配者一口氣送進去明顯是不現實了，舊日世界就九位支配者，送去的太多它們的本能殺不過來，必然讓很多支配者跑掉。
所以這些虛空大君的手下就進入了各個教派，成為了至尊。
以教派為單位找機會把它們依次送入舊日世界助力虛空大君解封。
畢竟不同教派之間的來往是比較少的，消息流通也不高。
把現在深淵內部局勢分析了出來，但丁幾個指揮官暗道不妙。
因為他們對支配者發動攻擊...好像更加助力了這些至尊對於手下支配者的操控。
薩爾塔也交代了，他們的至尊已經建造了庇護所，幫助支配者們抵禦人族強者的攻擊。
而這個庇護所....很有可能，不...是一定！
一定就是通往舊日世界的通道！
楊戩看著陸仁甲:
“事情大條了，你還有招嗎？”
陸仁甲起身:
“有！但很危險。”
但丁看著他:
“主宰。”
陸仁甲點頭:
“對，主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