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萬年太久,經曆的事情也太多。
撒旦不是張偉,他沒有第一時間把陸仁甲想起來。
感受到了雙腿的存在,撒旦看著墨織婭:
“還有兩天。”
墨織婭呼出一口氣:
“知道。”
他最後還是沒有把雙腿恢複的事情告訴墨織婭,暗中的刀已經架在了整個人族的脖子上,他必須要藏。
不隻是他要藏,所有察覺到的領袖們都必須藏起來...因為沒有藏的都死光了。
這酒毒,可不隻是在地獄星才有的。
甚至五大裡麵,隻有地球與天使才完全滅掉了酒毒,因為這兩個超級文明都沒有選擇瘋狂擴張,十分好控製。
“你休息吧,我去再檢查一下布防。”
墨織婭說完消失在了屋內,撒旦坐在輪椅上來到了陽台。
從這裡可以看到廣場上的陸仁甲雕塑。
他抬手放在胸口被陸仁甲刺穿的位置,目光看著陸仁甲的雕塑。
終於,十萬年前的記憶開始複蘇。
他沒有說話,隻是靜靜的看了一會兒,隨後利用輪椅輔助自己回到了居室。
但在操控輪椅的時候,一道極隱秘的指令被他發了出去,不要小看一個情報頭子的傳遞消息能力。
陸仁甲從地獄廣場的一個巷子裡麵走了出來,依舊是一副高調的大工匠鎧甲配備克拉克眼鏡的打扮。
“連傻蛋兒的基因都剝奪了....虛空嗎....不,星族。”
沒有任何理由,但就是作為一個領袖的直覺。
陸仁甲直接鎖定在了星族身上。
這份直覺也很簡單,基因是生命體才有的特征,虛空是沒有基因存在的,它們完全是另外一個形態的東西。
也許虛空曾經都是生命體,但這對於它們來說已經是很遙遠的事情了,針對基因的超級特攻虛空能做到,但未免太過繁瑣。
畢竟它們針對平民的力量已經有了更合適的空虛造物,沒閉眼再研究一個針對生命體欲望的酒毒。
可星族不一樣,它們就生活在盤古宇宙,同時它們也是生命體的一類分支。
這個酒毒,很大概率是星族弄出來的生化戰爭形態。
一邊思索敵方的目的與手法,一邊不知不覺走到了地獄廣場自己的雕塑麵前。
陸仁甲看著雕塑思索的樣子被旁邊一個戰神注意到了,他很是自來熟的開口:
“不管看多少次,初代修羅的雕塑還是這樣的偉大,是吧!”
陸仁甲被拉回意識,看著身邊這人:
“嗯?”
這人很是陽光開朗,身上長著一些細密的鱗片,但身後還有九條如同蟒身一樣的鱗尾:
“你好啊,我來自鱗甲星,叫血狐!看你的打扮,你是大工匠吧!”
血狐爽朗的伸手,一副陽光大小夥的氣質。
九尾,鱗甲。
不用說,這小子絕對是血屠與阿狸的兒子。
不得不說血屠這小子運氣真好,居然有孩子,高戰們努力幾萬年都不一定能夠懷上。
陸仁甲看著自己這個徒孫子,很明顯能夠發現他的臉和血屠很像,但眉眼又有阿狸的那種感覺。
他抬手跟他相握:
“我叫陸仁甲。”
血狐一笑:
“這個名字....哈哈,老兄你父母也是初代修羅故事的粉絲吧!”
陸仁甲笑了笑:
“也許吧。”
血狐單手叉腰,另外一隻手抬起遮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