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邊各族對飛仙門的戰力感到意外時,幽族這邊同樣也在討論此事。
“廉遷居然被殺了?”
“這還真是讓人意外。”
“太無能了,就算落敗,也不至於把命都送了吧?”
說話的人,是幽族的族長幽戒。
廉遷被殺,他的臉上看不出絲毫的難過,畢竟在他眼裡,那隻是個用來試探的棋子。
“據說這次出手的隻有飛仙門的掌門薑城一人,那個女人並未出手。”
“薑城又是哪冒出來的?”
下方兩位獅妖老祖聽到這個名字,不約而同地露出了仇恨的表情。
“上次我見過,是個聖尊。”
想到那次被城哥不斷的提條件,再想到辟陽的死,兩位老祖恨不得把城哥抽筋扒皮。
“一個普通聖尊,是不可能打得過廉遷的。”
“更彆提廉遷還帶了三位祭司,十幾個天巫。”
上次去過巫族一趟的族老幽蟾,並沒有立即喊打喊殺。
“雖然廉遷在我們眼中是個廢物,但不得不承認,他那手巫術在其他族群麵前,還是非常強勢的。”
在場的幽族高手們緩緩點了點頭。
如果不是族群天賦克製,那巫族的實力其實還在幽族之上。
“看來,這個薑城也很不簡單。”
“再加上那個神秘強大的女人,飛仙門確實有占據天獅穀的資格。”
此言一出,兩位獅妖老祖急了。
“他們占了天獅穀,那我們怎麼辦啊?”
“難道真就讓給他們了?”
他們兩個還一直都做著反攻回去,將來報複飛仙門的美夢呢。
“這件事確實要從長計議。”
幽族確實願意幫助獅妖出頭,但前提是自己無損。
他們的族人也不多,可不願意付出無謂的代價。
幽戒凝眉思索了片刻,眼眸中閃過了一道精光。
“想要對付飛仙門,還是得繼續借刀。”
“借刀?借誰的刀?”
“巫族。”
幽蟾不以為然道:“廉遷都被殺了,巫族剩下的人就算上陣,恐怕也贏不了。”
“更何況,巫族和飛仙門有點淵源,他們這次沒出手,下次更不會了。”
幽戒陰陰一笑,“正因為他們有淵源,所以才更要逼迫他們出手啊。”
“倒要看那薑城舍不舍得殺。”
“他要是舍不得,那最後死的就是他自己。”
在場的幽族高手們全都一臉呆滯,就連兩位獅妖老祖也滿麵無語。
尋思著,這得有多黑的心,才會想出這樣泯滅人性的損招?
片刻之後,場內響起了歡快的笑聲。
“哈哈,妙啊!”
“就這麼辦!”
“走走走,現在就去巫族!”
“我已經迫不及待想看這場好戲了。”
巫族領地,一眾祭司和天巫還沒來得及消化廉遷全軍覆沒的消息,就迎來了這群不速之客。
“什麼?要我們去進攻飛仙門?”
幽戒的語氣帶著不容置疑,“沒錯,你們巫族全族都去進攻,一個都不能落下!”
“這?”
大祭司明曈的皺紋都全部擠到了一起,心裡都把這幫人罵上天了。
但當著幽戒和幽蟾等十幾位幽族高層的麵,他也不敢嚴詞拒絕。
隻能委婉地推辭。
“我們和飛仙門無冤無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