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城打仗遇到過那麼多的敵人，強的弱的各個族群都有，但這個左十一還是讓他眼前一亮。
這是他第一次碰到聖界、意識、神魂全都和自己旗鼓相當的對手。
而且，對方居然也有魂族才具備的天魂。
這屬實是不可思議了。
而在下一刻，他更是忍不住驚呼了出來。
“臥槽！”
“這樣也行？”
當他揮出1049重的源術時，對方居然也同樣用出了1049道本源。
而且強度跟他一樣，都是十七重。
隻不過，對方這1049道本源組合之後，源術和他有一些差彆。
兩門層數恐怖的源術正式碰撞到一起時，整片天幕就像是突然變成了大染缸。
紅的綠的黑的白的潑灑得到處都是，而其中的任何一點微小的色彩，內部都蘊藏著源術爆發出來的驚天威能。
凜帝不得不揮手在兩人戰鬥的下方布置結界。
否則智如城用不了多久就會化作飛灰。
而在震撼兩人這非人類的源術之時，她的疑惑也達到了頂點。
為什麼這個左十一也有1049重的源術？
能溝通那麼多的本源也就罷了，既不是1050重，也不是1048重，就這麼巧？
同樣的疑惑，在場其他的正神和偏神同樣有。
“難道，降神者難道可以臨場學到對方的能力？”
“世上怎麼會存在如此荒謬的事情？”
“就算再天才，也不可能！”
“真要是存在這種人，那早就舉世無敵了。”
而在下一刻，更加‘巧合’的事情繼續發生。
就見薑城手中的因果劍揮出強大的因果聖界，向著對方覆蓋而去。
而對方那柄由玉符幻化而成的長劍，竟然也揮出了個因果聖界。
兩個器道同時碰撞在了一起，再次爆發出巨大的威能。
“這也行？”
“哥這好歹是淩仙帝器啊！”
激戰中的薑城，終於有了一個詭異的猜測。
“老兄，難道你可以複製對手的能力和兵器？”
他思來想去，也隻有複製了。
要不然根本沒法解釋那麼多的巧合。
左十一並沒有他那麼遊刃有餘，百忙中傳來了一聲急促的冷嘲。
“怎麼，終於出乎你的意料了？”
這句話基本也算默認，他真有複製對手能力的技術。
薑城見多識廣，幾乎沒多少事情能讓他感到荒誕的。
但這次，他確實是想不通了。
一邊戰鬥，他一邊也尋思了起來。
“要是一個淬體境和古聖戰鬥，那他豈不是分分鐘就抵達世界之巔了？”
“這種技術，完全不符合基本法啊！”
“即便強如天道和法則，也沒見過這種操作。”
薑城第一次覺得自己以前開掛開得過於含蓄了。
跟這複製能力一比，簡直弱爆了的節奏。
事實上他並不知道，這種複製能力是臨時的，並不能真正變成自己擁有的實力。
而且複製有不少限製，並不存在淬體境複製古聖那麼誇張的事情。
此時的他，都開始懷疑對方是不是也有個係統了。
“擁有你這種能力的，降神台還有嗎？”
揮舞著長劍的左十一傲然道：“像我這麼厲害的，還有十幾個。”
薑城對降神者的興趣，已經到達了極點。